他紧紧抱着她,压在她身上,正抵着她,深深望进她的眼里,低哑了声,“再一次,好不好?”
她一愣。
他原来可从来不会这么问她,从来都是想要便要。
他这般坦率一问,她反倒不知该怎么答了。
只是却还不待她答,他便已就着方才的湿润进了去。
她哼出声来,眼嗔怒地看着他。
他却笑得欢,低头,在她耳垂处细细长长地吻起来,又低低哑哑道,“你方才脸红得那么可爱,我便知你也是想要的,再者。。。”
她听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正想着,身下却蓦然一阵刺激。
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099羊脂玉手镯(6)
他搂着她的身体许久,待渐渐平复下来才放开她,自己轻了动作,下床穿衣。读看看。
到阳台上,又细心地将与卧室之间的门拉上,这才自己点了支烟。
他们如此一番折腾,这时已经快天亮了。天亮了,他得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新昊,看来是听不懂他的警告了。读看看
新珩那人,有时自己以为自己有些小聪明,心里有事便藏得紧紧的,不与他说,他一方面是有些气她的,只是对她,他舍不得,终是无可奈何;但是对让她心里有事的人,他可不会有什么顾忌。
之前,老爷子随便问了她两句她与他的关系,她就那般急切地想要证明些什么,甚至还想要将往日她极为不屑的那一纸婚书也翻出来。
很明显,那是在老爷子之前已经有别人对她质疑过了,那个人还是个让她介怀的人。
新珩这人,有时看着柔弱,在他这里又仿佛总是时时受些委屈,其实,她的内心是极为强大的。她自己心中有些坚定的信念,并且不论外在环境如何动荡,如何对她质疑,她都能坚守。
便如最初,他莫名其妙逼了她与他结婚,却又将她藏得隐秘,不让外人知道她,对一个女人而言,多少是会有些不平的。新珩却从来没有将这当回事,他撑不住问她,她反倒是莫名其妙地将他望着,“你与我结婚,重要的是你承认我,我要不相干的承认我干嘛?”
两年多来,他自认对她的心思,他已经清楚。新珩这辈子,只有她在乎的人才能伤到她,而她在乎的人不多,原来是俞慎卿,俞小疑,现在是易辛。还有一个,她自己不愿承认,心底却已暗暗地在乎到了极致的人,新昊。
而今统共不过两人,如此一来,便能轻而易举推得,是谁在老爷子之前逼得她难堪窘迫了。
他早就知道有人在不自量力地查他的行踪,也隐隐猜得了几分那人是谁,这时想来,应是新昊见他匆忙赶来市,便以为他将新珩一人留在了b市,想要找她出去。新珩自然是不能与他见面的,他便只能在电话里同她说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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