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珩心中狠狠一动,慌乱的眼,只盯着他的手,或者说,他手上的她的东西。
而他,笑,似乎已成习惯,还是笑,只是这时添了些寒气,“易辛。”
新珩有些防备地打量着他。
那好看的男人便道,“记住了吗?一定要记住了。因为,易辛这个人,如果不出意外,便是你的丈夫了。”
这般话,他说得自信,仿佛天经地义。
同样的话,她听得却是浑身一震,刹那间,全身僵硬,不可置信更不能接受地抬头看那张美艳的脸。
那人却不停,不留时间让她反应,只又接了道,“这如果不出意外,是指,如果你还活着。”
今夜,统共不到40分钟的时间里,她的生命一次次经历惊吓,一次次经历绝望,又一次次面临纷繁缠绕。新珩狠狠眨了眨眼,她只觉,眼前的东西转得太快。她,宁愿是在做梦。
她的姿态太有明显的逃避的暗示,他看到了,他懂。唇一挑,整个人顿时变得邪恶,他帮她决定!
“你该知道,现而今,至少有三方人不会放过你。你也应该清楚,那三方人,随意一方就不是普通人应付得了的。今晚这种事,今日不成,日后,还会接踵上演,就端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目前嘛,你大约只有两个选择,嫁给我,或是妄想绝处逢生。”
104羊脂玉手镯(11)
从回忆里回转,新珩看着身旁的男人,唇角带着笑,眼里带着些嗔怪。
“你怎么可以这样?一点风情都没有!你原就是救了我,帮了我,那时若是能对我好些,稍微安慰一些,女人的心是很软的,说不定我当真就巴巴地向你了。做什么一定要以个恶霸强抢民女的姿态来逼我呢?”懒
易辛知她没有忘记,这时眸中便不由含了光亮,双手揽过她的腰,低头,面对了她,“嗯,你说得对。只是那时嘛,我大抵是被你气的。”
“啊?”新珩抬头,不解。
他便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她不满,他才放开她,“还不就是你那一句‘你是谁’。”
“我们那时明明已经见面三次了,你却从来不记得我,我心中总归还是有些气恼的。这一着急,便是用了极端的方法了。你不是不记得我吗?那我就帮你好好地记。”
他这时说得仿佛甚为愉悦,只是当时,怕是果真动了怒的,不然,怎能将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逼得那般。
以生命为胁,加上她最在乎的筹码,逼她嫁给他。而他,当时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不知身份,不知背景,甚至不知,是敌是友。
新珩听他此时这番话,微微皱眉,偏头想了一下,却不得解,才问,“你说那时我们已经见面三次?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初见,你就逼我,比起你来,我怕也少不了许多气恼。”虫
又沉吟,道,“莫不是匆匆人流里擦身而过,你就将我紧紧惦记到了心里,这时反倒要来怪我没有注意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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