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自言自语。
可是,不是。
至少,新珩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两年半。。。倪筝离开两年半。而至今,新珩和易辛结婚,粗粗一算,两年四个月多一些。
的确很快,倪筝离开不过两个月,易辛就结婚了。
那么快,那么着急。
有些辛苦,新珩才能对着倪筝调整出一个看起来最正常的笑,“听倪小姐语气,有些惋惜?”
她一句话出来,周遭蓦然一静。新珩感觉得到,便连原本只意态闲适品着茶的易辛,这时也将目光紧紧落在了她身上。
她这话,实在是太有些挑战的意味了。
尤其,现在她是易辛的妻子。
倪筝的话,从一开始就模棱两可,暗藏不露,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瓜,都能听得出;可又正因为都是聪明人,她这时这么明白地挑穿,倒是明显有不遵守游戏规则的嫌疑。
倪筝一惊,脸上一乱,只是只有一瞬间,又再次笑得仪态万方起来,“是啊,人总是有种念旧的情结,有时候面对着变化,总是要忍不住惋惜的。”
这话,答得不可谓不得体。
一下子就将个人的情绪上升到了人的高度。
新珩轻轻一笑,从善如流,“嗯,是这样。”
倪筝笑,“都说从事文艺工作的人心性敏感,我近来是愈加地念旧起来,我总觉得那都可以叫多愁善感了。新小姐呢?你也会常常怀旧吗?”
“倪小姐指的是怀旧事,还是怀旧人呢?”
新珩话一落,清楚地看到倪筝脸上一僵,便连左手边那道隐隐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越加地紧/窒起来。
心中苦笑,她这样,和对面那人一比,真是多么明显的失礼啊。人家一直藏而不露,面上圆滑得很,她呢,一直在把对方弄得尴尬。
有时候,交际就是这样,你在把对方弄得尴尬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落了败,失了礼。
可是,她怕什么呢?既不怕落败,也不怕失礼。
人心这种事,跟败不败一点关系都没有。
二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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