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楼下,也挡了人。
她心中困苦,也顾不得现在是什么时候,又合不合适,便往桑芮的房间去。
好在,风扬不在。
桑芮半睡半清醒着让她进去,新珩对着她歉意一笑。
桑芮半眯着眼,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新珩并不与她对视,只将眼光随意落到别处,“我做了噩梦,睡不着。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新珩说完,才将眼睛对上桑芮的。
桑芮这时也几乎完全清醒了,反问,“噩梦?易辛呢?”
桑芮不过只是说了“易辛”两个字,新珩便只觉心头被人狠狠掐了一下,瞬间,细细刺刺地疼得厉害。
笑,“他不在。”
又突然再次想起她之前着急着往外跑的原因,她小心地看着桑芮,问,“你有避/孕药吗?”
昨晚那么多次,易辛每一次都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她出声提醒他不要,他却冷笑,反倒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他就是在故意折磨她,原来,只要她不愿意,他从来不会弄到她体内。
桑芮眼微眯,反问,“避/孕药?事前还是事后?”
桑芮的眼神有些锋利,新珩再次将目光移开,轻道,“事后。”
“易辛想要孩子,你不想要?”
孩子?新珩笑,“不,他不想要孩子。”
他只是在惩罚我。
“发生什么事了?”桑芮追问,“为什么你大清早来找我拿避/孕药,易辛却不在?”
新珩望着桑芮,见她眼神这时已经完全清醒,她又是极为强硬的人,这时已经起了疑,怕是不问出个究竟,不会罢手。而事实上,这时也只有桑芮才能帮她,新珩也就不再隐瞒,直说,“我将易辛惹怒了,他现在在生我的气,所以一大早就出去了。”
新珩终究还是说不出易辛对她用强,那过程已经够屈辱了,现在,她更是绝对不可能说出的。
桑芮微眯着眸,盯了她,半晌,才道,“我们都来得匆忙,这些药也没有备。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吧。”
新珩心中一动,点点头,“谢谢。”
桑芮却突然伸手拉过她,又顺势将她扶起来,往床边去,“再睡会儿吧,有时候做了噩梦,再睡一觉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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