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微眯,又给她加了一条罪,“看,不仅不花心思留我,还不相信我。”
“你!”她气结,咬牙,“你只会指控我,却不会反省,是你自己最会残忍地剥去我对你的信心!我难过的时候,你非但不安慰我,你还和别的女人说说笑笑,眉目传情。而我,却连气你都不可以,你可以生我的气,转身就去抱的女人,我却连不愉快都不可以,不然,你就。。。”
她说到这里,心中猛然一痛,有些记忆,总是鲜明。她眼眶一阵酸热,泪水就落。她也不管,继续道,“你想要我像其他女人一样为了你费尽心思,可是你却从来不为我想。我是你的妻子,难道我就不值得你对我多包容一些?你就一定要逼得我和外面的女人一样,为了你,费尽心思,争得头破血流?难道,夫妻之间,除了这些争夺的心思,就不应该有一种默契?一种与他人无关,只与你和我有关的默契?”
她越说到后来,泪水落得越急。他看着那一滴滴湿意落到自己手里,却只是看着,并不反应。只让她说,说她心中的委屈,指控他。
待她停下,他才将她抱到怀里,轻声道,“别哭了。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他说完,怀中的人却只顾抽噎,并不反应。
他低头,看她。
她靠在他怀里,含着眼泪瞅着他,带着指责,“你不是说道歉吗?我没有听到对不起啊!”
他一笑,心情顿松,低头,吻她的额头,“对不起。”
她却不依不饶起来,“对不起什么?”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近近地看她,“对不起,虽然是你先把我气到了,但是还是我错了。”
他还未说完,胸口一阵轻痛,是她捏了拳头落到他胸前。
他低头,见她正带着怨愤看他,一笑,伸手,将她的拳头包在手心里。又将她往怀中揽得更紧,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低道,“对不起。你说得对,你是我的妻子,值得我用最大的耐心和包容来对你。”
他说完,便觉得怀中的身体渐渐软了。
他低头,轻轻柔柔地去吻她的唇,“只是,你也不许再故意气我。”
胸口再次被人推拒。
他却并不退,继续低声告诉她,“谁都可以气我,但是你不不可以;你生我的气,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身体终于不再被她推拒,他顺势将她抱到身上,低头,细细长长地吻她。
原本为了她而强忍下的,到这时,遇上她的乖顺,瞬间就悉数回来了。
他将她压到床上,看她闭着眼轻轻柔柔地承受,身体更热,然后,变得急切。
却在就要进入她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一缩。
然后,她睁开眼,眼眸清醒了大半,看着他,却又带着鲜明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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