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的眸中顿时有什么翻覆而过,带着毁灭性的汹涌,却只是转瞬即逝,他又恢复了惯常的笑,“那我是不是应该夸一句,新先生这父亲做得伟大?”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而后,便只剩电话挂断的盲音。
易辛一笑,也随手放下了电话。
新珩和易辛在一起,便是毁吗?
冷笑,他起身,回房。
她还在沙发里,大约已经浅浅睡了过去。他进门,她便醒了过来。
他看着她,问,“要到床上休息一下吗?”
她看看壁钟,摇头,“不用了,我该去准备晚餐了。”
说着,立刻起来,就要走出房间。
她似乎,仍是不想和他共处。
他也不拦她,只道,“晚餐也可以继续做得难吃。”
她愣,下意识看他。
他回视着她,笑,“我觉得你肉有点多,这时饿一饿,应该会好点。”
新珩只觉大脑嗡的一声,下意识低头,往身上看去,猛然醒悟,又慌忙抬头,对着他,恼羞成怒,“你才肉多呢!”
他好整以暇,“我是肌肉,你是肥肉。”
“你胡说八道!”
他妖媚一笑,往她身上上上下下地看,“胡说?你敢说你摸着我的身体时我不是全身坚硬?而我抚摸你时,手下却全是软乎乎的。肌肉是硬的,肥肉才是软的,我有说错吗?”
新珩怒极,反笑,“你狠!”
于是,那一晚,新珩将饭菜做得尤为丰盛。——不负易辛所望。
满满一桌子菜,色香全了。
易辛尝了一口,忍不住就要脱口称赞,却在对上新珩那一双笑眯眯的眼时,狠狠压了回去。
他看她,“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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