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抗议。
她忙道,“你自己说的,以后都听我的,你是不是想要和我签个协议什么的以后才算数?”虫
她说到这里,猛然想起,“对了,我最近看电视,人家夫妻都签什么婚前协议,我却一直不知道有这东西,白白被你欺负了这么久,要不我们补一份?”
他却极为干脆,随口就道,“除了限制我碰你,其他的,你写,我签字。”
她瞠目结舌,一瞬间,突然觉得协议什么的确实是没有存在的价值。
她挣扎着要起来,他却执拗地将她禁锢在怀里,她在他腿上,也不敢随意乱动,只能柔声哄道,“去医院吧,你的胃现在肯定还很疼。”
“不疼。”
“疼。”
“不疼。”
“疼。”
“好吧,是有点疼,但并不是不能忍受。”他终于别扭地承认。
她无奈叹气,“你忍受它做什么?你该治了它!”
他却忽然看着她,沉了声,“新珩,这点痛,我真的可以忍受。”
她心中一紧,猛然想起,也许,这点痛,对易辛这样的男人而言,真的不算什么。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可以面不改色地自己动手将肩上的子弹取出;为了救他,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对自己的左臂开枪,能当没事一样用受伤的手开车,将自己和她送到医院。
他在她面前,似乎从来就没有因为身体上的伤口露出任何疼痛的表情。
他从来都是面不改色,他不是不会受伤,他只是受了伤,也能平静得惊人,甚至能让人怀疑那些血不是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不过是染上去的,颜料一样,无关痛痒。
可是,眼前的强大的他,到底经过了多少旁人不知道、甚至是不能想象的磨炼?
没有谁是一生下来就这么强大这么无畏无惧的,每一个人出生的最初,都只是一团软乎乎的肉,都是被细细抱在怀里疼爱呵护的宝宝。可明明是一样的,却偏偏是他练就了铜墙铁壁一样的身体和个性,为什么?
唯一的答案,只能是他比别人承受过更多,只有艰难和苦痛才能将人锻造得无坚不摧。
她的心重重一疼,软了身子,主动抱着他,低道,“易辛,我不可以忍。你疼,我会难过;你不怕疼,我怕。再说,只有当暂时无路可走的时候,我们才需要忍受,而平常,我们应该对自己好。”
“就像你想对我好一样,我也想对你好。”她说到这里,又猛然顿住。
易辛原本因她的话,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这时见她忽然停住,心中狐疑,低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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