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念。”她说了,又忙道,“你不许在心里偷笑,你要知道,下定决心用这个名字,我已经牺牲很大了。”
他听了那两个字,心中一瞬间,仿佛被什么盈满。却又听到她的补充,这时才想明白。
易念,意念。。。
是挺好笑的。
在心里偷笑。。。确实是他会做的事,即使这时没反应过来,以后没事拿出来肯定也够他偷着乐好久了。
但听得她语气里的强硬,忙忍住,转了话题,问,“你能牺牲什么?又不是你的名字。”
她黑线,“要是我的名字,我打死也不要这个!”
他僵笑,“其实还好。。。”
“那你用,刚好你也姓易,等你出院,就去改名字。”
他额角一抽,“我的知名度太广,改名字劳动太大,我觉得我偶尔也是需要体恤一下他人的。”说了,忙转话题,“你还没有说,你牺牲什么了?”
她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也不和他较真,只笑道,“我原来念书的时候,老师会点名,你知道老师也是尽捏软柿子的,名册上谁的名字好念,他就点谁名。所以那时我就决定,以后我的孩子我一定要给他找最晦涩的汉字,起最难认的名字。”
易辛听了,浑身一僵,“你还真是深谋远虑高瞻远瞩啊。。。”
她忽略掉他的嘲讽,径自总结,“所以你知道,我给它找了个这么好认的字,心里斗争有多激烈了吧。”
她满意地说完,他顿了半晌,才道,“新珩,其实易念挺好的。”
想到以后的孩子会用最晦涩的汉字做名字,易辛真的觉得,易念其实挺好的。
想到这里,突然察觉这个话题极其危险,说不定她兴致一到,真的就给他随口说出几个名字来。遂忙转话题,“太晚了,睡觉。”
说完,顺手熄了房里的灯光,快得让新珩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他难得的慌乱。
他在黑暗里拧眉看她。
她笑够了,才靠在他胸前,低道,“你别担心,只要你不喜欢,我不会太坚持的。你知道,我和你之间,一向都是这样。”
只要你不喜欢,我不会太坚持的。。。一向都是这样。
他的身体微僵,体内却蓦然温暖。低头,吻她的唇,哑声道,“嗯,我知道。”
他将她扣在怀里,绵绵密密地吻着,唇舌忽然到她的耳垂处,卷过,她只觉一阵湿热,浑身不由酥软,却又突然听到他低哑的嗓音,“新珩,我好像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
大脑乍然一片空白,她浑身僵硬,久久反应不过来。他的唇舌已自发地到了别处,每到一处,她的身子空前燥热,她知道,如果那三个字也是他的挑/逗,那么,那样的挑/逗,杀伤力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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