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风扬却在电话里冷嘲热讽,“哟,元先生给我电话诶,真是我的荣幸。”
“在你眼中,人类不是从来只有两个吗?一个是易辛,一个是你,其他人全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你和他才是同类,却都说不上话,那对我的期待是不是太高了一点呢?”
元深额角紧绷得直发抖,双拳握得死紧,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才终于忍下,拼了老脸,“请风少帮我这一次,以后元深必定随传随到,为风少鞠躬尽瘁。杰”
风扬轻笑,“随传随到,鞠躬尽瘁?这不是那个暴君才有的特权吗?这样,我可以理解为,我终于能和他平起平坐了吗?”
元深死死咬住了牙,才没有让心里那个“不能”蹦出来。
风扬继续笑,“这样的待遇,我心里可是向往了很久的。”
元深如见曙光,立刻昧着良心说话,“当然,以后在元深这里,风少你就和辛少同样重要。”
把风扬哄得是哈哈大笑。
元深心中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事就算是落定了,不想,风扬自己笑够了,竟然过河拆桥,告诉他,“但是,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元深觉得自己被耍了一道,牙齿咯咯作响。
风扬犹自不知死活,“你也知道,你家那座神祇呢,是钢筋铁骨、无坚不摧、铁石心肠的,对他呢,我们要有自觉,不要妄想自己能有任何的影响。我们就算是有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本事,他稍微动动手掌也一样能把我们压榨上五百年。”
元深眼睛里已经开始喷火,心中暗暗决定,风扬再敢多说上一句风凉话,他一定让他好看!
哪知,风扬还真敢……
不过,这话算是比较中肯的建议了。
“除了……有一个人,对那个人,你的辛少绝对是言听计从有求必应的。”
然后,元深所有的气血一刹那就平息了,更甚,几乎停滞,更差点逆流。
即使风扬没有明说,元深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能让钢筋铁骨、无坚不摧、铁石心肠的暴君言听计从、有求必应的,除了祸水新珩还有谁?
但是,当一个人明里暗里、正面侧面地讨厌了另一个人许多年以后,有一天,却忽然要这个人拉下脸面去求那另一个人……而且是,不得不;并且是,非那个另一人不可。
那样的觉悟,确实是足够让人气血逆流的。
但是,一切的气血逆流只要还没有致死,到最后都是不得不默默顺一顺气血,该干嘛干嘛的。
是以,元深就来求新珩了。
虽然脸上挂不住,但是还好新珩没有太嚣张,没有给他脸色看,还答应得那么爽快,元深心中算是稍稍平衡了下来,又和她大概说了这个事情的情况,尤其是那休假的期限——一年。
最后,还重重强调一句,“我不在,辛少实在是太危险了!”
新珩听完,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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