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正开着会,她一个“阴沟里翻船”从台阶上摔下去,受伤,把司机吓到了,然后,惊动了他,他立刻就丢下那么多人,赶回来了。
其实,不过是小伤。人这一生里,谁不会脑子一抽就摔一跤呢?
伤得也不重,他回来,能帮忙的地方似乎也只有将她从楼下抱到楼上,这样而已。
只是,这样,少吗?
是很少,但是,由他来做,很重刻。
让她明白,有一个男人,虽然他的生命里早已承担了许多,使命很多,而她,不过是一个后来才闯入的个体,但是,她却真真实实落在了他的心尖尖上。有什么,他全以她为重,将她放在第一位。
心中喜悦,甜蜜。无关乎小女人的矫情抑或是虚荣,只是纯粹的一种,她被他珍视的喜悦。
她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他神色一直冷清不动,然而,待对方一说完,他却能准确地从一堆繁冗的信息里,迅速抓住重点,又快又狠。不过轻轻几个字,或是不轻不重一个表情,就能让人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新珩想,这样,就是一个领导者吧。
确定,果断……或者说,杀伐果决,不留情面。
其实,不留情面还有一个比较好听得说法来的,叫不妥协噱。
不过,新珩想,对易辛这个男人而言,任何折衷的词语都不适合他,他本身就是一个极端的存在。
极端的手段,极端的眼光,自然,只有极端的词语才适合他。
极端……新珩想到这里,忍不住笑着摇头,其实,就是她,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极端呢?
他极端的坚不可摧,而她,极端的脆弱易折。
要容忍这样的他,其实很难。可她,偏偏喜欢。
而要照顾这样的她,也很难吧?可他,也偏偏喜欢。
人生,爱情,看开来,也就是这样了。因为喜欢,然后,一切原本的不合理就全成了合理,原本的望而生畏却成了乐此不疲,不可自拔。
会议时间并不长,甚至有点短,只是她在一旁看着,也并不觉得有任何缺漏。也是,有那么一双毒辣的眼睛盯着,还有什么是能漏得下的?
已经这么有效率,却还是那么忙……新珩想,即使已经是夫妻,即使他们相爱,但是其实,他也有她完全看不到的世界吧。
她的腿伤不算太重,复位以后就没有多大问题,一觉醒来,更连隐隐的疼痛都去得差不多了。新珩觉得,完全不必他整日近身伺候,就对他说,“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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