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现在就只剩下一张惨白的脸,还有滴滴答答的眼泪。
新珩猜想,新昊已经离开了蚊。
她知道,他刚刚在那里,并且,看得和她一样清楚,即使,他没有走进她能看得到的角落,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仿佛,他不在,完全没有看到。
但是,新珩知道,他在,他看到了!
和她一起看的。
没有什么比和新昊站在一起,看夏暖心的狼狈、肮脏和不堪,更加来得大快人心。
那种感觉,就仿佛,有那么一刹那,她和新昊真的是站在一起的,夏暖心才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虽然,这只是新珩一厢情愿的幻想。
她二十年来,傻傻的幻想,幻想,她和妈妈和爸爸才是一边的,夏暖心才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只是,后来,她绝望了,一度以为,幻想就是幻想,幻想就是她想太多了!
她与其有那个时间想太多,不如该干嘛干嘛去。
比如,躲远一点,再远一点。
二十岁那一年,新珏陷害她,她虽然早已经下了决心,要躲远一点。但是,当真正地被赶出家门之时,一无所有,孑然一身,连妈妈和姥姥都没有了,她就真的不痛苦吗?
事实摆在眼前,她逃都逃不掉。
事实是什么?事实就是,新昊和她不是一边的,新昊有另一个疼爱的妻子,另一个疼爱的女儿,他们一家三口才是一边的,而新珩,一个人,才是他们的敌人……
哪里能够想得到,风水轮流转,新昊,你还是和我站在一边了,对吧?
即使,只是仿佛,但至少,这时,我们确实是站在一起的,我们一起看夏暖心的肮脏、不堪、乱。
我们……甚至一起在哭。
虽然,我该笑的。
我坐在屏幕前,肆意看夏暖心哭给我看,专门为我表演,不笑,如何对得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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