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跑两步,手上一紧,就被沈言拉回。
新珩用力,想要将沈言的手甩开。但是沈言的手用力得仿佛是想将她的手骨捏碎。
新珩吃疼,狠狠转头,低吼,“你放开我!”
沈言沉怒着一张脸,这时,眼睛里全是冰冷寒意,再不见片刻之前为她筹备生日时的温和宠溺,他微微眯眸,危险地盯着她,冷沉道,“回去。”
新珩这时想着易辛,毫不妥协,仇视着沈言,“你放开!”
两个人,针锋相对。
沈言忽然一笑,也不说其他,拉了新珩就往餐桌回。
新珩一急,使劲挣扎,想要甩开沈言的手,然而,现在的沈言,早已不是那个会因为她小小一个皱眉就立刻放开手的少年。现在的他,强势、危险,浑身带着让她不寒而栗的占有欲。
她用尽力气,却仍旧还是被他稳稳地抓在手上。
新珩大急,咬牙低吼,“你放开我!我离开这么久了,易辛等我这么久了,我要回去!”
沈言闻言,身体猛然顿住,霎时转身,狠狠盯着新珩的眼睛,泛了血红。他盯着新珩,那种想要将她吃掉的眼神,早已分不清是因为仇恨还是因为占有欲,他的嗓音,因为愤怒而丝丝阴沉,他问她,“易辛等你这么久了?”
新珩因他忽然出现的冷戾和危险的气息而猛然愣住。
“易辛等你多久了,啊,七天?”沈言紧紧地看着她,颊边的笑,残忍而讽刺,“那么我呢?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三年?”
新珩浑身一颤,看着沈言的眼神,忽然退缩。
沈言却随即低吼,“不,不是!是二十三年!即便你曾经和我在一起,你的心也从来没有愿意走近我,哪怕一步!”
新珩瑟瑟面对着沈言的愤怒,刹那间,只觉原本的身体里那些几乎要将她焚毁的愤怒和仇恨的气血,瞬间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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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大宅内,自新珩离开之后,气压就持续低沉。尤其是今天,整个房子里的空气更是紧窒到几乎崩溃。就像是拉满了的弓,让人看着也恐惧,下一秒,弦就会彻底断裂。
自元深、管家以下,人人自危,尤其是出了昨天的事。
昨天,也不过有一个小女佣在打扫闲余之时,与另一人说了些闲话。本来,易辛虽然心情不好,却也没有残暴到不让人说话的地步,但是偏偏,那女佣却是在向另一人炫耀自己的结婚戒指。
“昨天我生日,他想我求婚了,看,就是这个……”
就是这句话,好死不死,正好让易辛听到了。一句话,没几个字,就踩了两个地雷:生日,求婚……
当即,暴君就残暴了。几句话下来,将前一刻还兀自沉浸在爱情粉红泡泡里的姑娘吓得是泪流满面浑身发抖,甚至直接跪到了地上哀求。还好,当时风扬也在,风扬身为医生这么多年,救死扶伤的精神尚未泯灭,开口求情,易辛这才作罢。
但是,自此之后,大家就更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了。都知道,易辛这时不是在和一个女佣过不去,他是在和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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