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辛见她这时防备得像头小兽,忍俊不禁,却忽然眼色一深,就紧紧凝着她,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你受伤以后,我一般不敢想太多,想太多……伤身。”
那声音,故意放得低沉,新珩只觉心脏也被他诱、惑得颤了一颤。
“所以,蜜月这种事,我自然是要等你身子好了,我心情也好了,再从长计议。”
新珩动摇了,望着易辛,小心地问,“真的?”
易辛勾唇一笑,就将她揽到怀里,“那你说,哪里不是真的?是想你伤身不是真的,还是应该从长计议不是真的?”
新珩努力想了想,两个都好像是……真的,这才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易辛宠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睛里却是精芒乍过。
这两件事都是真的,没有错,但是和他有没有确定蜜月地点,却并没有多重要的关系。他不动声色偷换了一个概念,就把新珩绕了过去。
想到这里,易辛心里是无比满足啊,一想到他这个又乖巧又好骗的老婆……
两人走出医院,易辛搂着新珩正要上车,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低唤,“新珩。”
新珩心中微惊,转身,却在看清来人时,低叫出声,“沈伯伯!”
来人一身毫不起眼的休闲装,发鬓微白,五官深刻,一双沉黑的眸子里,目光温和却沉稳……和沈言,有几分相像。正是沈言的爸爸,沈目云。
沈目云从小就对新珩慈爱,所以,这时虽然有沈言的事在先,但是对这个老人,新珩却也仇恨不起来。她望着沈目云,就要朝他走去。
腰上却是一紧,易辛拦着她,深深拧着眉头,对她摇头。他眼色尴尬又隐隐有些沉痛,新珩心中一哽,一时脚步也顿在了原地。
那边,沈目云看在眼里,心中了然,只道,“新珩,我过来是想和你说两件事。第一件,对不起。”
新珩转头,只见沈目云眼里是深深的惭愧,他道,“沈言这孩子……我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来,这事,算沈伯伯教子无方,欠了你的,你想要怎样的补偿都可以。”
新珩鼻间一酸,就道,“沈伯伯您别这么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能怪您。”
沈目云深深看着新珩,微微一笑,“你真是个好孩子,沈言没有娶到你,是他的损失啊。”
新珩只觉腰间那只手臂一紧,她脸色一僵。
沈目云却随即道,“还有一件事,新昊毕竟是你的爸爸,你……救救他吧。”
新珩一惊,脱口就问,“他怎么了?”
沈目云苦笑,“他、夏暖心还有新珏都被人带走了,现在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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