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她,问她要不要休息。
她摇摇头,抓了他的手,“你陪我说话,等你上班去了我再睡。”
“说什么?”他笑,摸着她的脸。
“你喜欢听什么?”她望着他,笑意点点。
某人微微蹙眉,“没有喜欢听的,喜欢做的倒是有很多,给我做?”
“……”她一囧。
他终究只是随口说着,随即就转开了话题,问,“你怎么就知道那本笔记是假的?或许你的姥姥就是想要做一本怀孕守则呢。你知道,她可是做学术的。”
她听了,笑着摇头,“再做学术,她也是女人。那时,应该还和那人相爱。女人怀孕了,怎么可能前面三页都不见孩子的爸爸,却去写什么怀孕书籍,饭后散步呢?这明显就是顾远之给我写的安胎守则。”
易辛闻言,眼睛一亮。
她拉着他的手,又往他怀里靠,“即使女人怀孕了,有了宝宝,再是兴奋,也绝对不会忘记宝宝的爸爸,因为那样的兴奋,是只能和宝宝的爸爸分享的。”
眸光里,霎时笑意璀璨,易辛低道,“我知道。所以,我们把月嫂赶走吧……”她从他怀里抬头。
他笑,“难道你没有这个意思?”
“……我有。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帮我赶?”
“嗯,我帮你赶。”
“那可是,顾远之说月嫂是专业人士,最会照顾人了。”
“……我从现在开始,努力学习安胎守则,我来照顾你。”
“还有,顾远之说月嫂脾气可好了,绝对不会欺负我。”
“……我也可以……尽量不欺负你。”
“可是,顾远之说,月嫂为人最严谨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从来不会说模棱两可的话。”
“……好吧,我不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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