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是命中注定。
天光,在他们睁着的双眼里一点点浸进房间,一点点染亮房间。他们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她在他的怀里,低耸着头,头正抵在他的胸口。她的身体始终冰冷,怎么想捂热她都没有使她热一点点。
早上他还得去公司上班,到了八点不得不起来了。
“我给你去做早餐,想吃什么?”
子瑶将身体侧向窗边,默不作声。
他想承诺什么,张张嘴什么也没有说。
他给她做了早餐,简单的煎鸡蛋煎火腿加牛奶,端进卧室放在她的床头:“起来就吃,我先去公司了。”
子瑶一声不吭地睁着眼睛。
眼睛很酸很胀很痛。
其实她看不见任何东西。
林南音上班之前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把密码写在一张便笺上放在卡下面。
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开了卧室门,子瑶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连续三天,薛子瑶都没有去。
时远都没有在酒吧见到薛子瑶,打她电话也一直关机。
第三天个晚上,换了新的歌手,乐队还是薛子瑶在的那支乐队。中场休息时间,时远忍不住去问安子薛子瑶去了哪,安子耸耸肩说不知道。
第五天早上,时远发了一条信给薛子瑶:“很想听你的歌。你还好吗?
其实不只安子和时远不知道薛子瑶去了哪,连林南音也不知道薛子瑶去了哪。
那天中午他首无前列的从公司驱车回郡美小镇,他想看看薛子瑶好还好吗,顺便带她出去吃饭。
一进家门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
果然早上放在茶几上的信用卡还原封不动地摆在那,卧室里他早上煎的鸡蛋与牛奶也在那,衣橱里她的衣服全被带走了。
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的在楼上楼下每个房间找了一遍。
然后他木立在她的卧室自嘲地问自己,凭什么不相信她走了?他们之间又没有婚姻之约,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关系,最重要的是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他,甚至,他也谈不上是爱她。既然这样,为什么她不可以随意的离开?
至少,她也应该把银行卡带走吧,这是女人都无法拒绝的东西。何况她那样的女孩。
晚上,他去酒吧,想在那儿见到薛子瑶跟她道歉解释。等了一晚上,李伟大发雷霆,说薛子瑶也太嚣张了,将酒吧当成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个假也不请,让酒吧一晚上都没有人唱歌,顾客也极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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