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呢?
“你想要做什么?”
是的,他想要做什么?他只是太气恼了,他今晚才知道她要辞掉酒吧的工作,他今晚才知道这些天来她已经和时远住在一起了。他也嘲讽地告诉自己,曾经那些爱过自己的女人们到现在也不是躺在别的男人床上吗?可是薛子瑶是不同的。
她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一直以为这些年来她过的是一种放浪形骸的生活,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男人流浪过多少怀抱,当他见到雪白床单上的那朵待放玫瑰时,他才知道她与他想的完全不同,她经霜犹艳,遇雪更清。那一秒,她的形象是那样圣洁与光辉,他亦如获珍宝。他发誓,不管她现在爱不爱他,他一定会让她爱上自己。
可她一点机会都不给他,转眼就和时远在一起了。
现在他就是想让她痛,或许除了痛她才深刻地记住他。
她怎么能这样不将自己的第一次当一回事呢?
换成任何女人跟他上床,她们的第一次都不关他事,唯有她——
手机在薛子瑶的仔裤口袋里振动。
林南音并没有放开她的意识。
她再一次她拿出手机按了接听健。
那边刚说了两句,薛子瑶大惊失色:“不可能,你是不是跟我开玩笑的?”
再次确定后,薛子瑶知道对方真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我就过来,你快点报警。”
挂了电话头也不回地往酒吧里走,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抓林南音的手中:“你放开我,黑楠的店被人烧了。”
林南音眉间一凛:“我送你去。”
“不用,我有人送。”说完她就拨打时远的电话,还没有翻到他的号码,手机就被林南音给抢走了,这下急得薜子瑶直跳。
“我说了我送你——”林南音不容置疑地提高了声音。他对时远的嫉妒已在腾升到一个他都不愿承认的高层了。
这个时候薛子瑶也不想把时间花在争论上,于是只得由他拖着自己的手走回酒吧,拿包,请假。
好在这些天刘倩儿都在,偶尔会在中间插一两首歌曲,让客人熟悉她的声音,也与乐队磨合磨合。
只是酒吧但凡认得薛子瑶的都很震惊,都知道她现在和时远在拖拍,而现在牵她手的竟然是另外的男人。
这当中当然包括了刘倩儿,时远已经是男人中的极品了,偏偏此刻牵着薛子瑶手的那个男人,气质华贵长相出众,更胜时远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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