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真的就这样走了吧?
一想到这,他就崩溃了。
“薛子瑶——薛子瑶你开门,你给我出来。”
声音大到吵到对面住房的人都开门探究竟了,一个中年妇女从不到一尺宽的门缝里打量着他。
林南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过激行为吵到别人了,朝那个中年妇女点点头以示歉意。
“薛小姐不在家。”
“哦——”林南音明知道她不在家,却依然掩饰不住满脸的失望,转身朝楼梯口走去,很快又转过身来,“请问,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中年妇女觉得莫名其妙,居住在都市里的人,一般邻里来往都少,都太注重自己的隐/私,就算迎面碰上,谁会那么无聊的去问别人去哪。
“那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下午吧,提着一个大大的行礼箱出去的。”说完,女人就将门合上了。
林南音僵在那儿拨不动双腿,心里的痛排山倒海压得他快要站立不稳。
她果真走了。
眼泪刹那涌了上来,他挥拳砸上墙壁,上次的伤口还没有好彻底,这一次又迸开了。雪白的墙上留下四个鲜红塌陷的小窝。
薛子瑶,你狠!
冬日的黄昏来得特别的早,鸡蛋黄似的夕阳低低的悬在不远处的天空。
风开始凛冽起来。
林南音知道这个时候必需回医院去了。
从明月山下来,痛一直清晰得像刀一样割裂着他的思想。
那个女人终于离开了。
哪怕他曾经看到她时,恨不得她马上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他的空气就像被人剥夺了。
薛子瑶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五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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