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1 / 2)

+A -A

        说着,自己推了轮椅将手中的官印与墨玉一并送到了太子手上,也不等太子再说话,又道:“墨玉交了,这别院看来臣也无资格再住下了,一会臣便回去收拾细软,带着病妻离开此地。”

        太子被他的话震得半响没出声,头上不由冒出细细的汗珠,看他真的推了轮椅就要出去,又气又急,又有些无奈,太子何偿不知,小庭在威胁他,但太子也无奈,裕亲王深受太后娘娘的宠信,来江南便是太后的要求,就是皇上也拿他没法子,不过……

        “小庭请留步。”太子稳稳心神,强压心中的郁气,对冷华庭道。

        冷华庭停住,恭敬地垂首:“草民谨尊太子吩咐。”

        刚交印呢,就自称草民,他怎么还是如小时候一般的别扭,太子苦笑着走近冷华庭,随手一抚他的头,转着调儿对他道:“你怎么能对太子哥哥如此呢,小时候你可是最乖巧,最护着太子哥哥的,你看,太子哥哥可是遇到难处了,你也不想法子帮帮太子哥哥么?”

        冷华庭听得一阵恶寒,他最是怕太子用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更没想到如此严肃地话题,太子竟然像撒娇似的跟自己提出来,他脸一红,不好意思抬眼,憋着一口郁气的拱手道:“草民无能,辜负殿下错爱了。”说着,将轮椅推得更快,想快些逃开太子这个怪物就好。

        太子哪里能让他跑了,将手中的印信和墨玉一并放到他怀里,坏笑道:“你别一口一个草民,太子哥哥可没应你,这官印还得你拿着,墨玉也是皇上亲赐的,你更不能随随便便就撂挑子,你今儿此举实乃对皇上不敬,有负圣恩,不过,太子哥哥知道你心中有气,不过是说气话呢,不会介意的。”

        冷华庭当然知道太子不会真的让他辞职,他无奈地拿了官印苦笑道:“那好吧,臣回了京,再向皇上正式请辞就是。”

        “好吧,太子哥哥知道你这口气不出,是不会乖乖办事的。”说着一扬声,对自己的随从道:“速请裕亲王来。”

        随从立即出去了,没多久,裕亲王阴沉着一张脸来了,一见太子便行了个臣礼,太子回身坐回主位,又让冷华庭回到厅中,也不请裕亲王落坐,冷冷地看着裕亲王道:“王叔,你此次南下可真是业绩斐然啊,终于查出了简亲王贪没的罪证了,不知王叔这次打算请父皇如何惩处简亲王及其家人呢?”

        裕亲王听得一滞,太子的讥讽让又羞又急,心知这一次怕是真要落在太子手上了,但贪没原是真的,自己也没错,不过是没有探明情况,没找准时机,才落得如此被动而已,一硬头皮说道:“简亲王贪没份属事实,证据确凿,不容有假,该如何处罢简亲王,自然是皇上圣心独断,臣无权置缘。”

        “王叔查案辛苦,不过,王叔,你将织造使大人及其夫人一并软禁,使得南下货物无法置力齐全,孤想王叔一定是想到可行之法,找到有用之人才来解决此事了吧。”太子真是恨,裕亲王一直也是谋算清楚之人,竟然连这点事情都拎不清,办事不分轻重缓急,他要自寻末路,也怪不得旁人了。

        裕亲王听得一噤,他有人有办法,也不会下那暗手,使人来掳孙锦娘了,他脸色微变了变,干笑道:“这个,就不由臣操心了,臣只是来查贪没的,既是查到证据,便要即日启程回京复命去了,此地有殿下主持,还有何事是解决不了的?”

        太子没想到裕亲王脸皮会厚到如此地步,明明自己闯下大祸,却如此推托,解决不了,就脚底抹油,想赖帐,不过,裕亲王句句又落在实处,由他主持监察一事原就是得了皇上允许的,查贪没行监督之事,也是他之份内,不由又气他的狡诈和没担当,不由好笑道:“王叔所言非虚,不过,孤可记得,王叔可只有监察权,可无权捉拿和侵犯朝庭命官,更无权谋杀皇命钦差!”

        裕亲王听得大惊,一时脸都白了,嘴角微微抽了抽,眼中闪过一丝阴戾:“那日臣不过也是担心会误了国事,是特地来好言相请冷夫人回基地的,但她执意不肯,便起了争执,所以,才会动了些粗,怎么能算得上是谋杀皇命钦差呢?”

        太子听了脸上笑意更盛,眉头微挑着对裕亲王道:“如此说来,王叔也只是犯了一些小过错而已,就算是孤的侍卫出面,您也没将他放在眼里,那……也不算什么大事,王叔向来便没将孤放在眼里过,孤也习惯了……”说着又顿了顿,看裕亲王脸色更白,便起了身,走近裕亲王,眼神冷厉地睨着他。

        裕亲王与太子对礼一眼后,立即又垂了眸,眼中闪过一丝戾色,低了头不敢说话。

        太子突然一扬声道:“宣白总督。”

        不时,白总督大步走了进来,向太子行了个大礼后,又对冷华庭拱了拱手,眼里露出一丝愧色。

        太子问道:“白卿,对于今日冷夫人被人行刺一事你作何解释?”

        白总督一躬身,将裕亲王如何威逼利诱他,与他如何设计好,放裕亲王手下进府捉拿锦娘一事一并道来,裕亲王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喝道:“白大人,你身负守卫之职,却如此监守自盗,放贼人进来凶,却是要怪罪到本王头上,你可知,陷害本王要该当何罪?”

        白总督听了尴尬一笑道:“王爷,下官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陷害于您,虽说您昨日所言并无人证物证,不过,下官将行凶之人一并抓获,人就在门外,他们身上可是有您裕亲王府的凭记,这可由不得下官伪造啊。”

        说着一扬手,就有兵丁将早上行刺之人带了几名上来,其中那名行刺锦娘之人,却不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