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她叹一口气,走过去,扶他起身,细细地为他包扎。
“姐姐,”他忍不住一阵咳嗽,“它在笑,我看到它在笑。”
她看他一眼,然后抬头望着前方的瓷人碎片许久,才转过头来缓缓说道:“瓷人最可怕的地方,便是它的笑容。”
“它是真正的高手中的高手,它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懂得心理战术,它表面上看上去轻脆易破,事实上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地方,都随时会爆发,通通暗藏杀机。”
“他对你笑,让你失去防范之心;就如同他对你好,让你无所适从。”
“你今后一定会遇到这样的人,而且他们一定会成为你最大的敌人。”
“姐姐担心的,是你被他们所惑,迷了心志,也丢了性命。”
他低着头,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千万记着,你以后接近任何人,目的只有一个,杀了他!就算他对你再好,也不要为其所动,记着你的身份,你的使命,也记得姐姐告诉你的话。”
高玉寒的语调平淡,迟缓,却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抬头看看三个假人。瓷人已经碎成了一堆,只剩木人和泥人。
木人和泥人仍如雕塑般傻傻地站在那里。
月光照在它们的脸上,画上的五官清晰可辨。
他使劲地揉揉自己的眼睛,他生怕自己看错了。
木人和泥人的脸上哪有什么表情,木人没有愁,泥人也没有怒。
瓷人呢?
它是不是也没有笑呢?
它已经碎了,所以答案——便永远成了一个谜。
第10章观礼比酒
西门吹雪在太原剑派里整整住了一个月。
他每天都和中原一点红和盼盼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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