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狠心,划下去,只一会儿痛,她忍得住。
血自腕间流出,落在地板上,有声音,滴答,滴答。
她闭上眼,想着西门吹雪对她说的话。
他曾对她说过这样一个故事。
故事终究是故事,真假莫辩,还经过加工渲染,难免夸张,可她却总是忘不了。
故事很简单,不过四个字,男人,女人。
背景是荒凉的村庄,流淌的溪水,曲曲弯弯,不知通向何方。
男人与女人相爱,没有原因,只因天地之大,唯吾二人。
男人并不英俊,女人也不漂亮,但他们始终两情相悦,卿卿我我。
女人很满足,男人却不满足。
一日,男人提出要走,女人留不住。
他答应她会回来,要她等他。
她自是答应,别无选择。
没有约束,没有期限,她只说:“你沿着这溪边走,这溪水变红时,务必要回来看看。”
男人不解个中之意,只唯唯,背上行囊,便起身。
女人坐在溪边等,日日年年。
山中岁月难把度,不知人间几何天。
女人等白了头发,男人始终没回来。
女人已无嗟叹意,借把短刀,划破手腕,她把血滴进溪水里,一滴一滴。
溪水被染红,若片片桃花。前仇旧恨,一并勾消,女人把自己葬在水中。
而这时,她看见男人回来了,踏着溪边小石而来,脚下,红色的水静静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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