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夜几乎都沉浸在梦魇里,以至于,让一个生物钟固定的人,也打乱了节奏。
挥去脑中的怖人的片段,她赶忙起床,刷牙,洗脸,化妆,一气呵成。背起包包就往楼下跑去,想必卢卿都快等急了。
如她所预料的一样,卢卿已然等在了楼下。一辆宝蓝色的保时捷跑车,就那样停在一堆普通的轿车里,颇为扎眼。
跑车里的女人,一头酒红色的短发,清爽而又妩媚。左手夹着一根女士香烟,贪婪地吮吸着。
黎夕走到卢卿的身旁,毫不犹豫地抢过她的香烟,碾碎在脚下。
她皱眉:“卢卿,别抽了。”
被夺下香烟的卢卿,保持着刚才的失落摸样。一点都不像昔日那个洒脱美丽的她,她为何会学抽烟,除了黎夕,大概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卢卿努力弯出一抹平常的笑靥,对着黎夕说:“走吧,黎夕。”
黎夕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安静地坐上了副驾驶座。
“卢卿,别去想他了。”黎夕知道,卢卿的失落,只可能是因为他。
因为,扬的乐曲婉转而出。
“黎夕,在看什么呢?”
卢卿走到了黎夕身后,她显然也看清了草坪上的求婚场景,不禁唏嘘感叹一番:“哎……真羡慕。我都快26岁了,都没人跟我求过婚。”
“你要是乐意嫁,要抱你大腿的男人,都可以绕z市一圈了。”黎夕奉承她。
“这倒不见得……”卢卿皱了皱眉,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首曲子好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
“《卡农》。”黎夕应了一声。
卢卿深思了许久,才恍然大悟:“对对对,怪不得这么熟悉。原来,江聿琛也拉过这首曲子。”
黎夕的神色,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起来:“嗯,是啊。”
“说来也真奇怪,江聿琛当年怎么就放弃了小提琴,出国学了金融呢。而且,还是在大三快毕业的时候。真是……搞不懂他。”
卢卿自认,江聿琛的脑子,并不是她能懂的。
“可能是……突然就不喜欢了吧。”黎夕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稀松平常,只可惜表情,依旧僵硬。
她没有告诉卢卿,当年江聿琛离开是因为那件事。因为,她难以启齿。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自己最好的朋友,她被人强。暴过。
况且,那个人还是她名义上的兄长。
卢卿撇了撇嘴,一脸的无奈:“也是,江聿琛本来就很奇怪。先是一声不吭地学了小提琴,然后一声不吭地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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