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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知道我是过分了点,可你也知道,他当时对我还是不错的。我再狠心再无耻,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出那两个字,只好一走了之。我以为他会当我死了,重新寻找新目标呢。男人不是常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吗?我哪知道他死心眼?”安珠振振有词。
“被你打败了!”沈春晓翻白眼。
安珠建议道:“要不你跟他说清楚,你说出来,他不就明白了?也省得我再跟他说,不是一举两得?”
“打住,要说你自己说啊,你的事我不掺和,大不了我继续替你那什么丹尼尔背黑锅。出卖朋友的事,这辈子我还没做过,也不准备做。”沈春晓嗤之以鼻。
“那你活该啦,我不接受你的抱怨!”
“你搞清楚,你才是始作俑者!”沈春晓真想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把她掐死,不过,她看了看细细的电话线,再看看自己,放弃了这个打算。
安珠心安理得地黠笑道:“咱俩谁跟谁啊?谁是始作俑者有区别吗?”
沈春晓无语对苍天。
安珠道:“你跟燕茗得向我学学,女人中间要加上个强字,就是悲剧的开始。我男朋友都换好几茬了,你看看你们,有点出息行不?”
沈春晓咬牙切齿地哼哼道:“大姐,你从加拿大打国际长途,占用我宝贵的肝排毒时间,又占用我宝贵的肾排毒时间,就是为了奚落我的?”
“那是我的钱,你心疼什么?”安珠不屑地道,“还肝排毒肾排毒呢,我看你最该排毒的是脑!”
“大姐您说得对,你要再占用我宝贵的睡眠时间,就误了我脑排毒时间了。您不是说,我最该排毒的是脑吗?您也不忍心再占用了吧?”沈春晓谄媚地笑着,才几句话就打了老大几个哈欠,白天强体力加上强脑力,已经困意重重,安珠的电话固然让她高兴,可身体机能开始抗议,睡意一波波侵袭,想不呵欠连天都难。
安珠促狭地笑道:“那怎么行,我到加拿大这么久的生活状况,我正想事无巨细地向你俩汇报呢。难道你不关心我刚到加拿大怎么过的?难道你不关心我遇到了些什么事?难道你不关心我现在的感情生活?现在窗外风光无限好,我的心情也无限好,谈兴更是无限好。我非常想让我最好的朋友知道我现在的心情!”
沈春晓投降道:“大姐,安大姐,您别跟我这儿抒情了,我知道你在加拿大过得好,知道丹尼尔对你很好,知道你的心情一直都好,知道你们家的小猫小狗小蚊子小苍蝇小蟑螂都很好!求求您看在当初我送你上飞机的分上让我睡吧……要不你去找燕茗倾心交谈,她是夜猫子一只。再说,你走那会儿她外出进修,连你最后一面也没见着,你的电话,保准叫她欣喜若狂忘记自己姓什么……你就去祸害她吧,我可怜的小心脏已经承受不了你的摧残了。”
别怪她不厚道找赵燕茗做替死鬼,赵燕茗有句口头禅: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这是她自食其果的时候。
安珠果然笑道:“看你要死要活的样儿,我放过你。你赶紧睡你的大头觉去吧,明天记得收邮件,我发了好多照片给你!”
“知道了!”
第二天上班,沈春晓整整迟到了半小时,这之前可是没有过的,所以,走近大堂,当前台小姐微笑打招呼的时候,她都好像有芒刺在背,心虚得没道理。看来做惯了良好市民,偶尔犯一次小错,先过不去的倒是自己的道德观。
迟到半小时的好处是一路上去没碰上什么人,当然更没碰到卢浩翔。沈春晓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连安妮在后面叫她也没听见。
当沈春晓关上办公室的门长长呼出一口气的时候,才知道轻松得实在太早,这个办公室不是她的天下,属于她的座位上早就坐了一个人,他正笑微微地看着她,完全一副主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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