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着很重要的位置。像凡哥哥这样富有魅力的男人,应该没有多少人可以摆脱的了他的诱惑吧。如果不喜欢凡哥哥,她会为了凡哥哥而宁愿被子弹射中自己吗?
李柔抬脸看向摩黛丝提,心里确实很内疚,可是,她却没有说任何话,她觉得如果说了的话,底气会显得有些不足。
“其实你根本不必觉得内疚。”摩黛丝提抿唇轻笑,“他都告诉我了,为了他,你宁愿付出自己的生命,他现在所做的都是他应该做的,这是他欠你的。”
“不,他不欠我!”李柔忽然变得激动无比,“他从来就没有欠过我!”他一共救了自己五次,自己为了他挡子弹,难道不应该吗?相反,自己欠了他太多太多!摇着头,小妮子的眼泪挤了出来。
没有人会明白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好烦好乱,好痛好疼!
摩黛丝提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对方忽然变得如此激动,在愣了半晌后,她笑了起来,说道:“好了,不提这个了,咱们给张凡煎药吧?”
打开包装盒,摩黛丝提从盒子里面把一个小黑罐子取了出来。摩黛丝提只知道自己家里面有这种祖传的药,虽然知道药是用来壮阳的,可是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药到底是什么东西。抱着罐子轻轻晃了晃,里面好像并不是液体,因为没有晃动的感觉。缓缓扭开罐子的盖子,摩黛丝提翻动罐子,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一根,不对,应该是一条黑不溜秋的东西从里面滚了出来,摩黛丝提在愣了半晌后,终于明白眼前这东西是什么了,这……分明是华夏人口中所说的鞭嘛!摩黛丝提小脸轰的一下子烧着了!
李柔看了一眼那个东西,看到不认识,又把视线收了回去,自顾自地继续难过。
在潘神医带着孙儿离开病房后,病房里面只剩下了安格斯和张凡。
安格斯折返回了门口,把门关上后,又来到窗户边上,将窗帘给拉了起来,瞬间,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和漫无边际的黑暗。
“老头,你神经病啊?大白天的关门拉窗?”张凡心里咯了一下,这老家伙别对自己另有什么企图吧?
安格斯骂道:“臭小子,你乱想什么?以为你是美女吗?老子就是拱猪,都不会拱你!”手伸到自己的脖子中,安格斯拉了一根红线出来,那是一只吊坠,在吊坠全部从他衣服里面出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忽然煞亮!这只吊坠竟然也夜光的作用!
“这是……”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安格斯拿着吊坠来到张凡面前,满脸绽放着一种异样的色彩,“臭小子,拿着。”
“送我的礼物?”张凡迟疑地看向安格斯,只见安格斯的脸上平静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有一些话未说出口,在吊坠幽幽的光芒下,安格斯的表情有些看不真切。不过……张凡却似乎从安格斯的身上察觉到了父亲的感觉。
这种感觉此前只有父亲给过自己。
“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因为你的我的女婿,这件小物件便算是我送给摩黛丝提的嫁妆了。”安格斯缓缓笑道,低头弯腰,将发光的吊坠戴在了张凡的脖子处,张凡拨弄着吊坠,看着安格斯道:“我不明白,如果这是嫁妆,为什么不在摩黛丝提嫁给我的那一天再亲手为摩黛丝提戴上?”
仅拿一只吊坠做嫁妆,未免显得太寒碜了一点,不过张凡心中却清楚无比,这只吊坠的价值可能已经超过了一栋豪华摩天大楼的价值!
现在让张凡迟疑不解的是,安格斯为什么要在现在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如果刚刚他没有看错的话,安格斯取出这只吊坠的时候,这只吊坠原本是垂挂在他的脖子上的。
“等你的病好了,摩黛丝提就会跟你回华夏国,不是吗?”安格斯笑着说道,“我现在给你,只是防止日后没有时间去给你们而已,要知道,我可是很忙的,哈迪斯小岛上四大军阀家族相互争斗,一日未曾停歇过,我可没时间去华夏国参加你们的婚礼。所以这小东西就先暂时给你了,免得日后我还得亲自去一趟华夏国。不过臭小子,你如果愿意留下来,陪着我和摩黛丝提呆在哈迪斯小岛上,我倒是可以把这个吊坠收回来,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再给你。”
“真的只是这个原因?”对于安格斯的鬼话,张凡多少有着一些怀疑,这个老家伙从来就不曾正经过。
“你觉得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呢?”安格斯笑着反问道,“在你心里面,我就那么不济吗?做任何事都带有目的?”
“因为你为老不尊。”张凡没好气地说道。
“你也为小不尊。”安格斯哼哼地道,“咱们俩彼此彼此。”
张凡白了白眼,没有再去反驳。从某些方面来说,自己和安格斯确实有着很多的共性,从他们在一起斗嘴开始,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让张凡颇为感叹的是,五年过去了,安格斯对自己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知道吗?这么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你的下落。”张凡并没有把吊坠塞进怀里,幽幽的光晕下,安格斯的身影有着淡抹,让人看不分明,捉摸不透,“为了摩黛丝提,同样是为了我自己,张凡,能够再次看到你,我真的很开心,看到你接受了摩黛丝提,身为父亲,我更加感动,摩黛丝提付出了五年时间,终于修成了正果,来之不易,张凡,希望你能够尽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如你所称呼的那样,把摩黛丝提当成是宝贝儿来疼爱,这样,我就算是死了,也死有瞑目了。”
男人与男人之间,难得一次正经和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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