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色狼,杨松雪说的没错,她胡乱地抓起薄被就往身上盖。
邵天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是不是太久不碰女人了,怎么这样的青涩丫头也能引起他的兴趣?
陶桃警惕地看着他,本以为他会马上走,没想到他竟坐到了床边,她紧张不已,抓着被角道:“你……总裁先生,您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邵天瞥了她一眼,伸手握住了她肿胀的脚,她微微挣扎便换来一阵疼痛,不禁咬住了嘴唇。
邵天察看着着,淡淡道:“肿的挺厉害,有没有买药?”
“买了。”她紧张道。
“给我。”
陶桃怔了一上,只好伸手抓过了桌子上的手提包,从里面翻出了跌打药酒和云南白药。邵天接过去,皱眉看着,问道:“你用的哪一种?”
陶桃指了指,“两种都用了,先擦了药酒又贴了膏药。”
“你有没有常识啊?”他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出去了。
陶桃总算松了口气,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这到底算什么片断?总裁怎么一会儿一变?他干什么了?不会再上来了吧,老天保佑,他别再上来了,她受不了,有他在,太压抑了。
这个念头刚过,邵天就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毛巾,坐到床边,二话不说,直接捂到了她的脚上。
“啊!”她不禁大叫一声,动了一下。
“别动!”他训斥道。
“可是……”这毛巾很烫啊,他用了多少温度的水啊?
“先用热毛巾敷一下效果好一点。”他自顾地说道。
“你……你怎么懂这个?”陶桃好奇问。
“嗯?”邵天有些心不在焉,抬头看了陶桃一眼,“以前在国外时,加入了一个登山队,每逢假日总会组织活动,在山上伤着痛着都是免不了的,不知不觉就学会了。”
国外?听杨松雪的报告中说他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陶桃羡慕不已,不禁道:“还是有钱好。”
邵天一怔,饶有兴味地看向她:“你很缺钱吗?”
她忙摇头,“但是,有了钱不用担心生活啊,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
“哦?”邵天一边拿开毛巾一边查看着她的脚踝,“你都想做什么事情?”
这个问题……陶桃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从小到大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情,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数不清,于是实话实说:“想做的事情太多了,说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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