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回过头来。
只见关士岩,跪在自己敞开的双腿间,脸色很难看的盯著她的秘密花园,若语心下一紧,只得甬道一热,又有什麽流了出来。
她猛然间意识到什麽,见男人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猩红,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闻到了空气中浮动的血气。
不会吧?
若语记得自己月经才过了不到10天,怎麽今天又来潮了?
关士岩重重的喘著粗气,眼红的看著红流从女孩的小穴里涌了出来,慢慢的在唇瓣间蕴染少许,接著,缓缓的而下,流入女孩隐秘的後庭。
一翻景象看的他更是血气上涌,直到小腹之间。
“该死!”
关士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的肉棒硬的要命,那朵血色的小花,绚烂的令他心醉,真想插进去。
男人狠狠夹了夹眼睛,强迫自己脱离欲望的控制,他不能上来月经的女人。
关士岩是道上的人,尽管现在大多生意已经漂白,但是他已经沾染上了一些江湖的习性。
江湖的人几乎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上过日子,见血打打杀杀的日子很平常,可他们也有自己的一些忌讳,比如见血不是好兆头,所以他们大都不碰来了月事的女子,这跟生理卫生无关,纯熟,一种禁忌。
关士岩很艰难的别过脸去,从女孩腿间退了出去,重重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这一切都让若语看傻了眼。
怎麽?他不碰她了?她安全了?
女孩连忙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飞快的套上。
“你干什麽?”男人冰冷的声音,让若语手上一顿:“我让你穿了吗?”
若语呆呆的,心中万分紧张,捏著内裤的手都在发抖,显然这样的状况,还是让她很害怕的。
关士岩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翘的老高的肉棒,深吸了几口气,尝试著压制血气继续充盈,可过了好一会,那里仍是肿胀非常。
男人又轻声咒骂了一句。
男人本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让他对抗自己的原始欲望,是一件很痛苦,很不人道的事情,而现在,尽管关士岩在尽力,可他的老二,却不答应,仍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关士岩,心中苦笑道,看来不让它发泄,他恐怕会憋出病来。
回过头来,看向若语,此刻女孩上半身,已经穿好了内衣和小衫,那件有些残破的小衫,看上去很狼狈,可穿在女孩身上,却丝毫无损她的美貌,还是那样的清新动人。
见男人死死的盯著自己,若语抖著声音哀求道:“关,关大哥。”
男人讥诮的撇了撇嘴角:“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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