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舒白的对策起了作用,小容已没心情再问刚才的事,反而自己先换了话题:“你为何会在溪边昏了?打哪儿来的?”
舒白正起神色,端端正正朝她一礼,飘逸出尘,“说及此事,还须多谢姑娘相救,否则贫道性命难保。贫道……”
“从东土大唐而来?”小容笑吟吟接道。
舒白眼睛一亮,“姑娘真乃知己!”
小容朝天翻个白眼。舒白咳了咳,将自个来历说了一遍。
原来他不过受师命云游四方,长点见识而已。
“这样啊?”小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你为什么在这里晕了?有人要劫你的色?”
舒白当即红了脸,讷讷地摇头,“并非如此……只是先前便病得重了,腿脚发软,头昏脑胀,在林子里时不慎落水,只来得及爬上来,之后就……”
小容仰着头想了半天,半信半疑地点头,忽然问道:“你是怎么上来的?”
“容贫道想想。”舒白撑着下巴想半天,肯定地答道:“像是抓着岸边一些松软的枝叶找了方向。”
松软的枝叶?
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容轻朝冷笑起来,看得舒白头皮发麻。
“我就说,都那时候了,哪会来畜生扒衣服上。”小容想起昨夜溪边衣物上那些脏泥印和撕口,怒极反笑。
舒白再度心虚起来。
“给我乖乖养病,”容轻朝斜他一眼,心里算盘噼啪响,“想法子给我把衣服赔了,还要给我精神损失费,在事情结束前不许走。否则——”
舒白委屈了,在小容淫威下弱弱地点头。
小容顿时心情大好,怜悯地一掌拍在舒白肩上,震得他一抖,“回去回去,你还病着,要是丢了命我上哪儿找人赔衣服去?”
“那个,”舒白咂吧咂吧嘴,“昨夜似是听姑娘念叨着要找大夫,贫道刚好认得几个名医……”
话音未落,舒白再度被容轻朝揪了起来,以一种极有内涵的姿势压在树干上。
“名医?”小容眼冒绿光,露出流氓本性,“你认得名医?哪儿的?长得怎样?有无家室?”
小舒被容流氓揩油,脸涨红了说不出话,断断续续道:“在、在外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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