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姑照例饿得乌鸦般叫唤,见小容带着新鲜菜从山路上飘来,便牛皮糖一样缠上去。小容却像行尸走肉,无视老尼姑所有抱怨,直愣愣地往厨房挪去。
舒白刚好从自个房间里出来,一张俊脸因为打扫变得乌黑。他见老尼姑愣愣地站在院子里,不由问道:“怎么了?”
老尼姑朝厨房努努嘴,舒白若有所思,随即也进了厨房。
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害怕地后退了几步。
只见容大师傅呲牙裂嘴拿着菜刀,对着砧板上的青菜猛挥。那棵可怜巴巴的青菜被容轻朝切成泥状,恶心巴拉地贴在砧板上。
舒白忍着此后一年无法吃青菜的恶心感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小容嘴角撇了撇,低声说:“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舒白俊眉一挑。
只听“嚓”的一声,容轻朝大手一挥,将菜刀劈在了砧板上。
舒白的小心肝立即随着菜刀的刀柄一齐颤抖起来。
“有事?!”
听着近乎咆哮的口气,舒白瑟缩一下,讷讷道:“没、没事,我路过,你继续……”
容轻朝没有继续。她垂下手,静静地看着面前剁得稀烂的青菜。小舒早发觉她不对劲,不过还是没敢说话。
“退烧了?”小容闷闷地问道。
“嗯,退、退了……”
“待会给你弄点东西补补。”小容朝地上的鸡鸭鱼肉努努嘴,走过去拿起菜刀,回来接着闷头切菜。舒白看她一阵,缩手缩脚地出去。
这顿饭是有史以来最为丰盛的。老尼姑盯着桌子上的菜,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菜已上了六七个,小容还在厨房进出,锅碗瓢盆响个不停。老尼姑拿着筷子,迟迟没有下筷。等小容端着一盘红烧鱼上来,老尼姑终于忍不住了。
“小朝,你今个怎么了?跟李公子闹别扭了?”
老尼姑问得很小心,小容径自坐了下来,端着饭闷头吃东西,没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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