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疼而是送折子来的人。
带着折子来朔阳的人都是那些大员的女儿,还都是嫡出的,其间意思不言而喻。能退货的他都退了,不能退的留了四五个,都是一些老将军老部下的女儿。还好他王府够大,否则还塞不下这么多。没送女儿来的都蠢蠢欲动,那天抚郡的许郡守就是其中一个。
与小容秉烛夜谈的那晚,舒长昼握着茶盏,十分悲愤地表示,他现在最恨女儿多的官吏。
想起许郡守那泼辣狠毒的二女儿,小容就忍不住为他掬一把同情泪。一只猫也能那样虐待,万一许二小姐嫁到靖南王府,恐怕舒长昼和小白都有得受。
终于翻到了一件满意的男装,小容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随即去枕头下拿簪子。
这玉果然是好玉。她一开始没贴身藏,怕硌着自己,后来听从舒长昼建议贴身藏了,簪身便变得剔透起来,十分好看。
正在她整理装束时,书桌那边忽然传来翻动纸页的唰唰声,小容好奇地探头一看,立时大怒。
“舒长昼,你居然又擅自进我房间!”小容满口血泪地控诉。
“这王府都是我的,怎么着吧?”舒长昼懒得搭理她,只顾看着纸张上的字迹,颇为赞赏地点头:“果然大有长进,不愧是我带的徒儿。”
小容鄙视地看着他:“你还能更自恋么?”
舒长昼茫然抬头:“哈?你暗恋我?”
小容暴怒:“鬼才暗恋你!”
舒长昼惊慌失措:“你你你你你居然是鬼?!”
容轻朝无语凝噎,舒长昼一脸坏笑。
“确实有长进,拿出去也不至于丢我王府的脸。”舒长昼敛了几分玩笑的神色,然后回过眼上下打量她,“啧啧,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女儿身。”
衣服都是舒长昼青春期长身体时被迅速遗弃的衣服,料子好,舒长昼勤俭持家没舍得丢。他穿着短了一截,小容穿着正好,只是没他那么大的骨架,衣服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那天修整完老流氓后,舒长昼闷着头在房间里翻翻找找,吓得侍女在外面哆嗦,不知做错了什么事。没过多久就见自家王爷抱着一堆衣服鬼鬼祟祟做贼一样往小容住的霜萼院去,把衣服往她房里一丢就跑,吓得容姑娘高声尖叫,险些让王府侍卫以为有刺客。
“今天去哪儿?”小容嘴里叼着梳子,含糊地问道。她梳其他发型完全没手感,却对梳男士发型特别上手。没一会儿,一个清秀中带点妩媚调皮的小少年就出现舒长昼面前。
舒长昼十分谨慎地看了看她,咬牙切齿:“你给我换女装去。”
小容不解:“为什么?”
舒长昼面无表情:“你想让明天的朔阳城传出我是断袖的消息么?”
这么说很抬举小容的美貌,小容嘴角一抽,不情不愿地进去换女装。
舒长昼一时走神——也可以说是两人一起走神,一个没出去避着,一个没意识到有人在房间就换衣服。舒长昼思想飞上九重天,回神时小容已在换衣服,衣物一件件窸窣搭在架子上,看得舒长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愣愣地看着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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