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杏花容失色,“婢子知道……”
“吩咐下去,这几道点心让他们再做一次,本王要带出府去。”
青杏一愣,再度在舒长昼冰寒的眼神下颤抖,忙不迭应下。
吃饭就吃饭嘛,居然吃到这里来了。小容撑着发昏的额头,警惕地缩在马车一角,打量着眼前手执折扇含笑的白衣公子。
她明明记得自己找了一家最大的酒楼海吃海喝一顿,花了她足足一两,然后……她醒来就在这里了。
奇怪,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姑娘不用怕,在下只是送姑娘回去而已。”白衣公子悠悠敛起折扇,坐在马车中含笑打量她,仿佛在打量一件艺术品。
小容不知怎的,见到这白衣公子没有那般戒备,反而没由来生出几丝亲切。她亦是打量着白衣公子,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白衣公子一愣,随即道:“在下见姑娘喝醉了,正好顺路,便将容姑娘你带出了酒楼。”
小容很好奇:“怎么个顺路法?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白衣公子抚额长叹曰:“姑娘,这顿饭还是你请我吃的,怎么能说忘就忘了呢?”
小容如遭雷劈,为自己败家的酒品暗暗悔恨跺脚。
她的银子啊!她的银子啊!她以后可没那么好的机会向舒长昼要银子了啊!!
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小容隐约记起这公子名叫白清潇,便问他:“白公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姑娘你喝醉前不是说了,要回靖南王府么?”
小容很明显又一副遭了雷劈的表情,随即咆哮起来,几乎揪上了白清潇的衣领。
“谁要回靖南王府了——!”小容恶狠狠的样子颇像发怒抓狂的小白,“我要回我自己家,你听见没有?!”
在她的大喊大叫下,白清潇没有多说,只是定定地瞧着她,然后温柔一笑:“好。”
容轻朝立刻不好意思了。睡意再度袭来,她眼睛一闭,再度睡了过去。
马车缓缓驶至小别院大门前,赶车的人将马车停下,低声对里面的人道:“世子,到了。”
“就停这儿,我送小凝进去。”白清潇将车帘撩开一条缝,面无表情地吩咐。
“是。”他颔首应道,又问:“世子要亲自送郡主进去么?属下来……”
“不了,白厉你在这等着。这么多年没见到小凝,得趁这机会好好看看,否则将来带回去,又会被父侯每日抢在身边疼着,我哪儿有机会靠近。”想起自家那个思女成疾的父侯,白清潇就一阵头疼。
“属下明白。”白厉颔首,随即将车帘撩开。白清潇将小容背在背上,很轻巧地跃下马车,没有惊醒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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