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东镇找到郡主时,便传了消息给侯爷,世子想必也听到了些风声。”
“不错。”
“彼时本王在郡主外出时,曾私下翻过郡主枕下所藏之物,其一是那蝶翼玉簪,其二,便是一方帛书。”舒长昼微笑着将茶饮尽,“当年威远将军委实厉害,若不是看了那帛书,本王便是穷尽心思,也想不到那玉簪所藏乾坤。”
威远将军正是白靖,白清潇听他这话,眉头不动声色地一皱,“王爷到底想说什么?莫非玉簪便是开启玉玺藏处必备之物?”
“非也,世子莫急,”舒长昼直起身,将靖南王印轻轻搁在桌上。白玉王印光华内敛,温润中隐隐敛了几分杀伐之气,白清潇看了王印几眼,隐约猜到了他的意思。
“当时本王看那玉簪,只觉十分眼熟,后仔细一想,再看了帛书,才恍然大悟。”舒长昼长指在王印上一带而过,复杂地看着这枚玉印,“那玉簪与这印章的材料十分相似。所以本王猜,传国玉玺因某种原因被威远将军损毁,剩下的残余玉料,被将军派人制成一支玉簪,留给了郡主。”
果然如此。
白清潇无奈地撑着额头。
若真是这样,那他家小妹可就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每天带着价值连城无数人觊觎而不得的传国玉玺四处招摇,还浑然不觉。
“那帛书究竟写了什么?”
“世子可还记得将军的一手好字?”舒长昼笑吟吟。
白靖在世时,是远近闻名的儒将,颇得靖北侯白端器重,而在琴棋书画中,他最拿手的便是书法。
更绝的是,白靖能将反字写得行云流水,翩若惊龙。这也就难怪小容会在近似繁体字的时代,居然会看不懂帛书上写的究竟是什么了。
“将军在帛书中写了,传国玉玺不慎损毁,他唯有出此下策。而他当年自兄长那儿偷来的玉玺,他明明白白地写着,只留给郡主。”
再次想着果然如此,白清潇愁眉苦脸。
他要怎么向他父侯交代啊。
“帛书在哪?”
舒长昼很简洁:“烧了。”
白清潇简直要从座位上跳起来指着他骂:“你……你居然烧了?!”
舒长昼冷哼:“当时走得匆忙,郄修篁带着一大堆人在后面追着,我没办法,只得把它给烧了。”
白清潇稍稍镇定下来,“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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