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狂。”小容酸酸地道。
“他向来如此,别人若是觊觎自己的东西,或者自己得不到的,便要花尽心思毁去。谁敢拦他,他便要那人生不如死。当初听闻你独自下山,我吓得魂飞魄散,你这条小命,怎么玩得过他?”
小容沉默不语,低头看看自己弄脏的衣裙,“走吧。”
抬头要走,一楼黄衣舞女忽然有意无意地朝这边看来,惊出她浑身冷汗。
事情不止于此。她有很深的预感。
这种感觉在两人回到侯府时便应验了。
绕过门口停的精致马车,两人入府,才发觉正厅里跪着白端和白清潇,以及一众下人。两个内宦站在正厅之前,手里端着一卷明黄色的绢帛。
舒长昼下意识将小容挡在身后。
那两内宦等级明显不低,表情亦与普通宦官不同。见两人回来,其中一个立刻展开精明的笑容。
“王爷与郡主回来得正好,侯爷与世子已接过旨了,咱家不多叨扰,在外面候着郡主。”
两个内宦出了府门,却也没见离开。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小容问道:“……什么旨意?”
白端面色凝重,白清潇亦无平日玩世不恭的姿态。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舒长昼身上。
这实在是坏得不能再坏的预兆。
“新帝半月后登基,念兰容郡主护玉玺有功,特召兰容郡主入宫伴驾。”白清潇看着两人,一字一句说道。
宫内有佳人
华贵的马车在帝都宽阔整洁的道路上缓缓行进。
“郡主,前面就快进宫了。”
外面传来宫女温柔的声音,容轻朝端着茶水的手猛地一颤,茶水泼了半杯出来,溅湿了新换的衣裙。
刚刚回到侯府就接到旨意,她只来得及进去换身衣服,就被宫里派出的人带走。
舒长昼的表情跟被小白咬了似的,简直要发狂,好在被云绍死死劝住,否则场面肯定收拾不了。
她爹和白清潇倒是淡定多了,只是嘱咐她在宫里要小心一点,倒也没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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