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出的条件肯定没好果子,小容惴惴不安:“什么条件?”
“这十日你随我在这里处理这些。”许自闲微笑着指指桌上一堆书折。
小容哀求:“能不能换个条件?”
“不行。”许自闲一口否决,“听闻你在靖南王府上也是做这事,怎么,不是熟能生巧么?这应该难不倒你吧?今日事情结束后,你便可去看看靖南王。”
小容忽然想诅咒舒长昼,迫于无奈,只得恨恨地答应下来。
容轻朝发现,当一个皇帝要处理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
先帝荒废朝政长达十余年,加上许自闲这位储君有一副受臣子欺负的好面相,大量奏折雪片一般呈上来,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最高兴的应该数御史台,小容粗略地翻过一遍,其中四成都是御史台呈来的,声泪俱下地恳求他重振朝纲,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通过整理奏折,小容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事实。御史台的折子虽然多,但多数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估计许自闲现在的心情就如同她那时的小学班主任,连互相借点纸笔都得管一下的无可奈何。
好在许自闲良知未泯,只给小容分派了磨墨以及将奏折分类整理的任务。等这些事情忙完了,又让内侍给她拿了两册闲书来打发时间。
舒长昼翻墙事件只给这里的安谧带来小小的波动,在与小容商定条件后,许自闲很快再度进入了理政状态,内侍三番四次来催促他用晚膳,都被他以政事繁忙为由推拒过去。
但最惨淡的应该数小容了。上午只在含凉殿吃了些水果,又被舒长昼搅合得没吃午饭,现在却连晚饭也要离她而去。她现在只希望上位那尊佛能善心大发给她召晚膳,或者肚子不要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最终天不遂人愿,在某种奇怪的声响后,许自闲终于从一堆奏章中抬起了头,似笑非笑地向小容看来。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小容不情不愿地放下书册,弱弱地道:“现在快天黑了,我可以走了么?”
“这么急着去见靖南王?”许自闲悠悠地道,目光又回到了手中奏折上。
小容不好再说什么,片刻后,有内侍从外面匆匆进来,附在许自闲耳边说了什么。许自闲剑眉一蹙,便对小容道:“你先走吧,我遣人给你带路。”
小容不明就里地离开,随着一位内侍走在前往天牢的路上。
帝京威名不再,连带原本十分恐怖的天牢也变得和蔼可亲,只要皇帝令下,随便什么罪名都能在里面住两天。
那内侍将小容领到天牢门口,还将一个饭盒交给了她。小容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探监居然不带饭,便千恩万谢接过饭盒,顺带问了句:“方才是什么事?殿下为何那般匆忙?”
那内侍知许自闲信任她,便乖乖答道:“是又抓了批刺客,正交到刑部去审,刑部是派人来问殿下的意思。”
小容顿时悚然:“哪儿来这么多刺客?!”
内侍又道:“郡主有所不知,殿下在帝京根基薄,得洛南王扶持才有了今日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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