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在这,但你要答应我,不得伤殿下性命。”
小容这条件加得太过突然,郄修篁眯起眼睛,“郡主是否贪心了些?不过一根簪子,想换两条人命?”
小容冷哼,“对王爷而言,这若只是一根簪子,还用得着大费周章去东县寻我下落么?”
似乎觉她说的颇在理,郄修篁低头思忖一阵,转而笑道:“也罢,允你两条命,能换一根簪子,勉强算一桩不错的买卖。”他自袖中将那颗红色丸药掏出,放在小容掌心,同时将那支簪子取走,“这便是解药。”
得了解药也没必要再留了,小容咬咬牙,转身狂奔出去。
容轻朝都记不清自己怎么回到承香殿的。
侧殿内人来人往,每个人脸上都浮现出绝望的神色。小容慌张地跑进侧殿,气喘吁吁地将解药交给云绍。
云绍顶着一双红眼睛问道:“这是洛南王给的?究竟可不可靠?”
小容问他:“你若能配出解药,还需我去问姓郄的要?!”
“可是……”云绍还在犹豫。
“不要再想了,快点让他吃了吧……”小容有气无力地道,朝云绍虚弱地笑,“若是有事,我陪他一起便好。”
包括云绍在内,屋内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
“……他如果有事,靖南六郡势必落入郄修篁之手,郡主可是想好了?”其中有人不确信地问道。
“他若不试试这药,一过今晚,靖南六郡就必是郄修篁囊中之物了。”小容从容应对。
云绍转头看了看舒长昼,默然上前,将丸药喂给了他。
由于显得太过疲惫,小容被云绍和宫女们劝回寝殿休息。许自闲亦派了人来,说打听到这药一时半会儿起不了效用,让她快些去歇着。
再次睁眼已是满室余晖,小容疲惫睁眼,看着满屋子橙黄色发了好一阵子呆,才蓦地想起舒长昼,匆忙翻下床去。
“哎呀,郡主您怎么下来了?”寝殿的门被宫女打开,看见小容狼狈下床,立时惊叫起来。
“别废话!王爷呢?在哪?他怎么样了?”小容二话不说,上前揪着一个宫女的领子不放,颇有几分当年的女流氓架势。
宫女被她这么一吓,一时看着她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小容预感不妙,眼前半黑,险些摔倒在地,却又挣扎起来踉跄着往侧殿奔去。
一打开侧殿门,小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目光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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