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没有在说话的鬼灯,砂糖心中暗自庆幸了一下。
还好鬼灯大人没有说她给地狱丢脸。
“嘛,只要到下一局结束就好了。”
而另外一边,山姥切国广终于被说服,以极慢的速度脱下了披风,露出了俊秀的面容。
只不过那双如海一般蔚蓝的蓝色眼眸暴露了主人不自在的情绪。
砂糖只是看了几眼就收了回了视线。
不是因为不好看,她家上司还在这里耶。
继续下一轮游戏。
国王是白泽。
“阿勒,居然是我啊。”白泽看着手中的鬼牌,脑袋微微歪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要怎么行使,最后他的目光锁定于鬼灯的身上:“我命令对面这个穿着和服的男人立刻学狗叫。”
十分小学生的发言。
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狼牙棒揍倒在地了。
“说起狗叫,不是应该由你这个神兽来更为贴切吗?”鬼灯抓着白泽的衣领,黑着脸看着他。
“少废话,国王的命令是绝对的不知道吗!”即使被狼牙棒在脸上揍出了一个印子,白泽仍旧不甘心。
“两位都适可而止,只能叫号数的。”阿香出来劝架。
“诶,只能叫号数啊。”白泽显得兴致缺缺,瘫了下手:“原本是打算让阿香、砂糖或者橙发小妹妹给我一个拥抱的,
真可惜。”
刀剑出鞘的细微声响在周围传出,白泽定睛一看,在场的大部分刀男们手都握在了刀鞘上。
“白泽老师真的是,老毛病还是改不了,一直在跑火车。”砂糖连忙上前拉住了白泽,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虽然说神兽自愈力强悍,但是也不是作死的资本啊。
说是神经大条好呢还是说根本就不在意呢。
也是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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