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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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讥讽道:“你是新潮女性,自我中心的新潮女性;当然可以‘妇唱夫随’的!”

        来劲道:“新潮女性只是知道跟你们男人争罢了,传统女性只会忍气吞声。刚才那两口子不是平等地下地干活吗?”

        这话倒是把大家问住了。姜灿打圆场说:“阿弥呀,到了这里,你是说不过她们的。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地方是女人的势力范围。这里有一个叫‘泸沽湖’的地方,是个代表,那里就是母系氏族社会,男人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当爸爸的权利都没有!女人随时可以把男人炒掉!”语惊四座,甚至连发动机的转动也几乎停止,周围安静得不行。

        文静见大家没反应过来,补充说:“就是的,泸沽湖是个漂亮的地方,我听说好久了。那里没有通常讲的婚姻,情人之间来往很自由、松散,形成了一种叫做走婚制的婚姻形式。好像很不可思议哦!”

        姜灿进一步说:“在那里,情人之间互称‘阿夏’。这种统称能够回避一个问题,就是男女间的交往是完全保密的,朋友、家人是不知道对方的,有的甚至连本人都不知道对方!”

        阿弥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瞎扯吧,骗谁呢?那样的话,肯定乱套了。要是两个男人同时到一个女人那里,或者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一个男人,一定少不了打架斗殴的事情。”

        姜灿继续神秘兮兮地说:“没有,不会出问题。通常的约会是这样进行的:男女在路上、田地间、集市上相遇,互有好感了,可能会有一个山上对歌、树下交谈、互赠信物的过程,事情就算定了下来;也可能完全没有过程,只是相互间的眼神就约定的事。找到对象后,对男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定要搞清楚女方的住处。天黑时分,男方举着火把开始行动—走婚的规则是男方走到女方家哈—这跟通常说女人‘嫁’给男人不一样。男人进了‘阿夏’的房子后,会将自己的鞋子挂在门楹上,这是一种占领的警示。人们尊重这种走婚制度,所以不会出现乱子的。”

        已经被神秘的故事吸引,放弃了女权主义言论,追问道:“他们不追求惟一吗?水中的鸳鸯也有很大的选择权利,它们都要追求惟一的!”

        阿弥说:“我觉得这个问题幼稚,真正的惟一只能是一种追求,可能有的人只当作一种向往。”

        文静说:“好像‘阿夏’之间的关系都是蛮固定的,他们也要养小孩的。”

        姜灿说:“对的。他们也要养很多小孩,不过是在娘家养;舅舅成了履行父亲职责的人。当然,长期的社会适应,让每一个男人都可能是舅舅,而且做好了当舅舅的准备。”

        说:“这样很好,夫妻间就会少一些柴米油盐的枯燥争吵!只享受爱情。”

        姜灿说:“不过苦了舅舅了。”

        阿弥叫嚣道:“对,还是男人扛大梁!”

        被转移的注意力又回来了:“要注意哦,这里扛大梁的男人不是男女关系中的男人,而是女人的亲人—应该属于女人的资源吧!”

        文静俏皮地对说:“这里的方式值得推广,哈!”

        两个女人结成了战时同盟;所幸的是车转眼就到了旅馆,论战无终而止。

        晚饭也被简单地对付了。姜灿吩咐说明天的任务是早起,到山上去看烤烟的环节。大家赶着回房间“洗洗睡了”。

        阿弥由于睡觉择床的关系翻来覆去睡不着,那边姜灿早已响起了鼾声。好不容易,阿弥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却掉入无尽的梦乡……

        文静在一间洁白的小木屋中编织花篮,屋外是遍地鲜花;阿弥试探着走进屋里,文静迎面一个浅浅的笑。阿弥发现后面有人尾随进来,而且文静并不是冲自己微笑,因为她起身迎向后面的那个人,正是姜灿。阿弥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回头朝着另一间木头原色的木屋走去,正在屋内跳舞,有很多人在为她的舞蹈打着节拍。阿弥的到来,让无比兴奋,舞步也显得轻快起来。但倒向了另一个人的怀中,阿弥看清了那个人就是姜灿。阿弥开始愤怒地与姜灿理论:为什么我来“走婚”,你却要跟我抢?你不是说“走婚”不会出现这种撞车的情况吗?姜灿笑而不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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