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道龟裂的缝隙,现在缝隙被手电的光穿过,四周墙面苍白无力的如同老人脸。
夏图发现不对劲,几步跑过来,“龚老师,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龚克的脸平静的似乎永远不会有表情,可他的话却让夏图这个有两年警龄的女刑警也是脊背一凉。
龚克指着龟裂说,“那里刚才有只眼。”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这章很适合临睡前看,想当初我写完的时候脊背冒汗一个晚上硬是没睡着。嗷呜,明天下午一点更新,周二大约休息一天,周三再更新。
关注私语微薄,随时通知更新时间。
昨天更新了一个小剧场在微博上面,是关于南笙和龚克的那啥的,嘿嘿,可以看看
、金铺劫匪
第六章金铺劫匪
龚克话音刚落,夏图脸色就变了。
她当即作出了反应。
屈膝、蹬腿、攀援、越墙四个动作连贯完成后,夏图人已经消失在剩余两人面前。
夜风簌簌,少了一只手电的光,无形中多了渗人的感觉。
“你怎么不去?”叶南笙挪挪脚,问龚克。她的鞋底和地上砂石摩擦,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经黑暗扩大后,那声音格外明显,像磨牙声。
龚克自认是毫无运动细胞的人,他总活在一个慢速运转的世界里,人生里唯一擅长的两项运动一是散步,一是有氧运动,但只仅限于吞吐氧气那部分。
拿关楚的一句话来形容龚克,就是——只要他不死,他就是世界上最热爱运动的人。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喘气。
所以当叶南笙质问他为什么身为男人不去追可疑人物却让个女生冒黑去追的时候,龚克直接回了一句“不擅长。”
他不认为是男人就该做全能,他认为人有不擅长是理所应当。
叶南笙耸耸肩离开了,看样子是打算去支援夏图。龚克想叫她别去,可等他真酝酿好措辞,叶南笙早不见了。
交流障碍,有时的确让人懊恼。
龚克抿下嘴唇,重新蹲下身子,开始工作,他的工作就是从细枝末节中找出那个手段凶残的变态杀手。
可是……
如果那只眼的主人和案子有关或者它根本属于凶手,那它是在看什么呢?窥视警方破案进展吗?这种说法显然从很多角度都是解释不通的。
龚克放下电筒,脸凑到离龟裂极近的地方,墙体长年被浸淫出的骚臭味刺鼻的明显,他却像什么都没闻到似得维持惯常表情。
墙体一掌半左右厚,龟裂最宽一处宽度是三指,天色暗沉,龚克脸从墙这边勉强看到院落里11路公交总站经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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