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遭遇某种童年阴影,或者在特殊环境下长大,很难有这种畸形的心理产生。我更偏向后者,因为前者的手法该是单一一致,并不是这种好像是不断自我突破似的犯案。”
龚克点头,“这个东西是和那两个家伙一起找到的?”他指指桌上两个和目前封存在警局里相类似的吸血仪器,问靳怀理。
后者点头。
“你该是通过当初的专利买卖途径找到他曾经的居所的。”
知道还问!靳怀理最讨厌这样的龚克。
龚克合上本子,放在鼻子间嗅了嗅,“松脂、血、动物的粪便味道。他在大兴安岭住过不短时间,后来为什么离开了……”
龚克和靳怀理的话让叶南笙越听越糊涂,她想发问,却被靳怀理制止,“这男人属狗,给他张白纸他都闻得出几个人摸过那纸,以及那几人里几个男的几个女的。”
“的确是大兴安岭的一处村落,村民说那里之前住个中年男人,个头不高,圆脸,右手少根小手指。”靳怀理冲龚克耸耸肩,“不过,像张这类人,大约百分百是易容过的。”
这点的确,龚克也赞同。注意力从那本子上离开,龚克提起另外一个话题,“r,有个案子,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龚克说的是欧子行那个案子,他也不知为了什么,也许因为案情牵扯到叶南笙的师兄,龚克在对待案件的态度上更为审慎。
可意外遭到了靳怀理的抗拒,“不行,这个时间不行。”
阮立冬这几天经常提前来他这边,他才不要再多两人同他们分食。
于是,在龚克最终和靳怀理敲定第二天在警局见后,坐在牧马人里的两人看着阮立冬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而神经病似得靳怀理如同上次一样,快步过去,然后拉着她慢慢配合着孕妇的步伐走。
“902,靳怀理对别人那么怪,怎么就对阮立冬那么好?”
“不知道。”其实阮立冬和靳怀理的事,他是知道些的,只是事情曲折,不想多说罢了。总之正如那句话,每一场爱情,都是救赎,不是你救赎了她,就是她救赎了你。或者在靳怀理和阮立冬身上的爱情,该是相互救赎吧。
“那你会对我好,像靳怀理对阮立冬那样?”
属于冬天的白日总是短暂,夜色在华灯渐起的城市里显得越发隆重而神秘。起雾了,一辆牧马人才驶出三和大学,就在校门口停靠。
车内外的温差由于那突来的温柔骤然拉大。
吻的相当突然。
龚克的五指穿过叶南笙细长柔顺的发,舌尖探进还发怔的牙齿。她牙齿很整齐,有着粉红柔软的牙龈,每从一颗牙齿滑过,女生像受惊一样身体发着颤栗。
这感觉新鲜,让他兴奋。左手不自主的脱离开方向盘,俯上了南笙的腰,她腰很软,随着渐渐急促的呼吸,腰不住轻摆着。她的小胸脯紧紧贴着自己的胸,龚克闭上眼感觉得到她内衣的两块小海绵。
他压她在靠背上,手慢慢////了她的绒衫。内衣真很软,后排扣。他似乎没那个耐心去解,手直接从下缘//////////。小小一颗,在////////////。
/////一热。然后龚克倏地离开。
“对不起。”他说。
他脸竟难得红了。然后他又说,“我没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南笙,我会对你好。不敢说一辈子,至少我活着时,我会对你好,很好。”
龚克的话早让叶南笙哭的稀里糊涂,至于之前想好的,拜托他还欧子行清白的请求,也淹没在两人的脸红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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