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吗?她在五年的生活里怎么会有空窗?她的身边早该有别人,早会有别人,但当他真正地听到,真正地看到时,才觉得胸口有着无以复加的酸痛。就如,就如,跟她说分手时的心情,说出的那些话,是一刀一刀地割着他呀!但他别无选择。
“是呀!”她挑衅地回答。
“那为什么要住在这里?”他问。
“我告诉他,我不接受婚前住一起,你只是我房东!”她的谎撒得越来越溜了,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房东?!”他冷笑:“我可从没有收过你房租。”
“肉偿行不行?”她破罐子破摔地瞪着他。
他握着杂志的手越来越用力,青白的指节突突地跳着,脸色冷冽阴沉,嫉妒和怒气把空气都要燃烧起来,啪一声,他扔掉杂志,从沙发上大步朝她逼过去。
她没有躲闪,以烈士一样悲壮坚硬的目光仇视着他……他想要掐死她,但他却扶住她的脑勺,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他快要被她逼疯了!这五年来,他千辛万苦地躲着她,绕开她。
悲伤已经够难受了,更何况是隐忍悲伤,不断地隐忍,几乎耗尽所有的力气!但她却不肯放过他,不愿意让他好好生活,好吧!承认自己输了吧,承认他“再”一次爱上了她,这样她就可以带着胜利的微笑离开!
他不断地吮吸着她,唇齿纠葛之间,有滋滋的火苗在燃烧。
她的唇和记忆中一样,绵软温润,小巧的舌就像一粒糖,她主动地攀在他的肩膀上,沉醉地回应着他,有嘤咛的声音娇喘地传来,他的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在几乎无法把持的瞬间,他一把推开了她。她身体往后踉跄了一步,眼里全是促狭的笑意,然后她不可抑制地笑出声,笑得喘不过气:“任志远,你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他的神经被挑断了一根,碎在心脏里。她还是喜欢挑逗他,只是现在,比以前更加老练,更加地让她难以抗拒。
“你是个疯子!”他艰涩地说。
“我可不就是疯了,我他妈疯了才会这样疯地爱你!”她依然在笑,但声音如此地悲恸。
他的心跳停滞了一下。
“可我再不会爱你了!”她一边笑,一边继续说:“任志远,我只是恨你!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你死了这个世界就清净了!”——我的世界也清净了。
他缓缓地转身,他的背影佝偻得就像个老者,虚弱得像倒塌的墙,空茫得像冬日的料峭。
无力感束住了他,他不怪她,不怨她,他只是心疼,心疼这样的她,心疼被恨意折磨的她。他要怎样做才能让她回到最初,最初那个明媚,那个洒脱,那个开心简单的她呢?
不仅她恨他,连他自己,都无比地恨着自己。
第五章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枯萎了
爱情和火焰一样,没有不断的运动就不能继续存在,一旦它停止希望和害怕,它的生命也就停止了。——拉罗什福科
那天晚上林薇安睡得很沉,连一个梦都没有。醒来的时候,她才想起昨天晚上与任志远的争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上面还有任志远的气息。昨天她回应他了。该死,她怎么会沉醉在其中呢!
静静地听了会儿外面,没有声响。这个时间他应该去使馆了。她摸出烟来,抽出一支点燃,猛吸一口,朝空中大大的吐出去。抽完整支烟,她又躺了一会儿才懒懒散散地起来换衣服,她的睡衣都是任志远的恤或者衬衫,宽松地罩在身上,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她就不相信,任志远不会注意到。
在玄关处换鞋准备去法语学校的时候,才发现昨天那双踩到狗屎的鞋被任志远洗干净了,她的心暖了一下,立刻穿上了它,但在开门的片刻,又几乎是愤恨地把鞋子踢掉,东一只,西一只,然后换了另外一双小皮靴。她才不要接受他的小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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