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这小空间里他是自由的,任凭呼吸。崔云还未到,成亮就下去等着了。
“又买了什么?姑奶奶,好像不缺什么了。”他一边开车门一边接过两大包。“日用品,还有睡衣。”“睡觉还用穿衣服吗?”崔云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滑头了你。”“还好。”走到楼梯口成亮停在了她面前:“来,背你上去。”“不要,五楼很累的。”她连连摇头。“那就不上去了,今天睡楼道。”他做了半蹲姿势。“贱骨头,成全你!袋子我拿。”“有的是牛劲,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在外面来学坏了啊。”“不敢哪。”成亮背着她转眼上了一层。
一进门,崔云就看见了桌上的烟灰缸和‘利群’。“你现在抽烟了?”“雨堂过来得多,他抽我也就跟着搀和一下。”“反正你是在改变了。”崔云放下手中的物品,一脸的埋怨。“没变,跟原来一个样,一模一样,不信你检查。”说着,脱下恤让她看,崔云忍不住笑出声来:“得了,不跟你说了。”两人过了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
达力也好像走上了正轨,天天去公司上班,父亲把旗下一个餐饮连锁交给他打理。除了公司就是天颖,当然,时常提醒明杰打听大块头的底细。他哪里知道明杰早了解清楚了那人的具体情况,是雨堂告诉他的。明杰不打算告诉他,他不想惹事,安安宁宁过日子挺好,也不想达力惹祸,毕竟他们俩心心相惜。
黑大块是岩溪那边山沟沟里出来的,在这边混了十多年,也就是个小混混,没什么大背景。现在混得好的不兴自己出来瞎跑,坐在夜场包间里就会有人汇报业务。他手下有十几个弟兄,吃吃喝喝闹闹够了,算是摸了一把边。
正文第十五章制造阴影
天飘絮状物,地结无花果;
人走阳关道,鬼使推磨手;
苍天能见的你却看不见,尽蒙其中;
翰地包容的任他笃挥霍,尽其衍伸;
世人情感浓时彰显脆弱,两行泪滴;
厉鬼邪思倾尽满腹毒水,蛇蝎心肠。
一切任其依旧,日出作,日落歇……
金雨堂还是混世于学校教职间;牛成亮忠诚于数字游戏;李达力借助阶梯直入青云;明杰处于玩腻状态,费尽心机。腾云杂志社的沈思小姐由于稿件新颖,生动,有看点,被采纳刊出,马总编给予了口头鼓励。
“杰哥,今天请你吃晚饭。”他在给明杰打电话。“哦,终于等到了,得了表扬吗?”“奖励了口水你要吧?”“你还真不正经,说着玩的,饭我已经吃腻了,只想去酒吧,你请吗?”“豁出去了,下血本啦!”“还有个小要求。”“啊?我请不起。”“不是,是。”“天哪,我请你就不错了,还要带几个人哪!你诚心想让我露宿街头,还让不让人活了……”
“停停停,吓傻了吧你?就成亮一个,你掏两百,余下部分我负责。不让你出点,不像你请客。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没道理三番五次请你,这不科学!”明杰怕他急了,一口气说完。“有个前提,成亮你约,什么理由自己找。对了,不帮你拎过东西吗?就这口子。”“你是个麻烦的人。”“你摊上了。别说有我,到了就说路上捡到的。”“不明白。”“你明白,酒量好的都是聪明人。”
明杰自己都不明白,这句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实际上他认同脑袋被酒精烧坏。正好,今晚崔云要陪爸妈去看戏,说是什么四川班子演的‘换脸’很新奇,已经叫座了三天,也尽尽她这个女儿的一片孝心。长者最喜欢的就是陪伴,尤其成年子女携其左右,是必生的光荣。
仅能容纳一千人的剧院,已经爆满,还好,她票子买的早,第五排正中位置。她这个从未进过戏院的人准备了好好欣赏一番。捕捉一下看点,也希望自己能看明白。升降台送上来一个人,即时,举直双手,大叫一声:“我中状元啦……”接着身着的长袍换成了粉的、绿的;脸也不知换了多少张,看得她眼花缭乱,跟不上节奏。
她想我年轻人都跟不上拍子,真怀疑他们看懂了没有。不过是挺有意思,锣鼓声,叫彩声,还有五颜六色炫丽缤纷的服饰确实很吸引人眼球,真个叫外行看热闹。她只想今晚开开心心,放心大胆的开怀叫笑,这就是戏曲的魅力。它不同于影片,全场寂静,或默默流泪,或笑逐颜开,最多有些嬉笑声。
戏曲做到了与观众互动的多元化,亲近平民的元素诸多。崔云和爸妈一起目不转睛的追逐着丰富多彩的舞台人物,这刻只有兴奋、惊奇围绕她周身。成亮那边也热闹;但景致、人物都不同。沈思一约他就答应了,也想出来散散心,况且崔云也没空,只是不知道明杰也来了。否则宁愿喝闷酒,过去找雨堂,谁叫中国话实在经典‘既来之则安之’。何况人家大美女请客有什么好拽的,收拾起破烂不堪的所谓的姿态吧,聚集了许久的压抑令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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