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做多想,便回了府,此刻,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在危言耸听。
只听对面的女子又道:“这蠕虫体型微小,很难用肉眼辨别,从病倒腐烂症状看,似乎是烂疮,实则有是蠕虫导致,腐蚀体肤,然后如疫病般传染。这种情况已出现半个多月了,放药禽的主使者却仍没住手。”
“你是说有人在故意制造疫病?”他敛眸,声调不高不低:“本王要如何相信你的说辞?”
她回视他,突然想起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不答反问道:“如若蠕虫感染严重,王爷会如何处置这些乞丐?”
他微微思索,沉声道:“如若人数太多,已到不可挽救的地步,本王会一把火让他们安息。”
“那如若还有救呢?”她急问。
他瞧瞧她的急切,好心情回道:“如若还有救,便救,不能让本王的子民无辜枉死。”
“那臣妾带王爷去个地方,以证明臣妾的说辞。”她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他挑眉:“现在出去?”不起身。
“越早越好,希望王爷能见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盯着她认认真真的水眸,冷笑道:“原来王妃这半个多月都不安于室,还真是让本王不放心呀。”
“臣妾只是不能见死不救,请王爷慎言。”这个男人,她真有些后悔跟他说这些了,早知道他不会这么好说话的。
她有些恼,道:“如若王爷执意不管,那请王爷请回吧,就当臣妾什么也没说。”这句话虽然有些忤逆他,但她就是想说。
这样严重的事,这个男人竟充耳不闻,反倒执着于她出不出府的事,实在是让她失望透顶。除却连绛霜的事,她还是些微钦佩他的,钦佩他能杀退宇文祁都,灭掉冯丰,一举反击。
而他刚才也说了,能救则救,万万不能让无辜生命枉死,难不成说着玩儿的吗?!
她恼自己轻信了他。
“呵呵。”听她如此一说,他反倒笑了,站起身往门外走,“本王且相信你这一次,走吧,赶在亥时前回来。”
她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不知该恼还是该喜。
半个时辰后,他的马车终于到达了城北的义庄,他布帘一撩,爽快的下了马车。而后猿壁一伸,将正准备自己下车的她抱下马车。
她没想到他会掺她,如惊弓之鸟跳开一步。
他不做声,静静看她一眼,举步往前面的火光走。
那些火光是戚墚他们在熏驱蚊草,一簇一簇的,到处都是,让空气中飘散着一种浓烈的香味。
荒地上有微微的夜风,很凉快,但空地上却囔热声一片。原来是那些包裹着棉被的伤患在吵着要卸掉被子,而戚墚他们在阻止,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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