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爷定下的,是太妃娘娘为王爷挑好的黄道吉日,现在府里一切的大婚事宜都是太妃娘娘在操办。”
“那王爷身边可有多出一个陌生的红衣哑女来?”
“这个。。。。。。”丫鬟有些踟蹰,道:“没有吧,最近府里并没有进出陌生人,只是王爷最近染了风寒,才请了大夫来医治。”
“染了风寒?”她诧异,想起那日他唇角的血痕来,“那日他的内伤可有治好?”她记得那日他还用丹田之气吹了《净心咒》的,只怕是伤上加伤。
他的功夫高于楚幕连之上,所以她不担心是楚幕连上了他,只是时常惶恐他体内的莲毒。楚幕连说那莲毒是随时可能毒发的,一旦毒发便是誓不可挡排山倒海,而那日她见他只是袍摆破了点边,身上并无其他伤痕,不似被药人抓伤,更似体内有伤。
“王爷有内伤?”丫鬟听到她的问题反倒不解起来,双眸迷糊,似乎是一无所知的模样:“奴婢并不知晓王爷有无内伤,只知王爷这次的风寒很严重,已经在房里静养了数日不见出来。这次太妃娘娘特意将安排好的婚期提前,似乎就是为了给王爷冲冲喜气。”
冲喜?映雪心头一跳,感觉身上有股寒意淌过:“染得是什么风寒,竟然要冲喜!”难怪这些日子都不见他的身影。
“王妃娘娘,奴婢只是猜测,请您不要听奴婢乱嚼舌根子,王爷大富大贵,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什么事?”一道严厉的声音截去了小丫鬟的话头,呵斥道:“大胆小婢,谁允你在这个府里胡说八道的?!胤轩只是征战累了身子,好好静养几日准备纳侧妃,你竟给哀家说什么冲喜,你好大的胆子!”
“太妃娘娘饶命!”小丫鬟这次被吓得瘫软在地了,拼命的磕头:“求太妃娘娘饶过奴婢这次的多嘴,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既然多嘴,那便将那长舌割了,看它还敢不敢出来乱嚼舌根!”站在门口的宁太妃面色铁青,面对丫鬟的主动认错严厉阴沉一点儿也不减,对外面冷声吩咐道:“来啊,给哀家将这贱婢拖出去割去长舌,让她永远开不了口再胡乱多嘴!”
“太妃娘娘饶命!”小丫鬟跪在地上已吓得瑟瑟发抖。
“母妃,她并没有说什么,何以要对她如此毒辣?!”
“毒辣?”宁太妃跨进门来,眸中闪着冷寒:“比起你苏映雪,哀家这点手段算什么?哀家这只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婢,并未取她性命!”
“母妃,您这是什么意思?”映雪后退一步。
宁太妃冷冷瞧她一眼,没理会她这个问题,而是示意身后的两个丫鬟将摆放着新衣新鞋玉簪珠花的托盘放在桌子上,再道:“明白你就穿这些去前殿参加胤轩和绛霜的婚事,打扮好一点,不要失了我景亲王府的颜面!”
映雪淡淡瞧那些东西一眼,看向这个愈来愈陌生的太妃娘娘:“儿臣想见见王爷。”
“不行!”宁太妃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冷道:“在大婚前你都不能见他,有什么话,在明日的大婚上再说!”
“母妃!”映雪心头的迷雾越来越深,终是鼓起勇气道:“母妃您有没有想过绛霜何以突然能怀孕?两年前绛霜明明被诊断再也不能怀孩子,而冯丰也并未毁她的容颜,绛霜的脸突然被毁了,而且在那段日子经常戴面皮示人,母妃有没有想过个中的蹊跷?”
“比起绛霜的真假,你觉得是这重要,还是胤轩的命重要?”太妃娘娘满脸阴沉,并不给她好脸色。
“王爷到底怎么了?”她坚决问出口,愈来愈觉得太妃娘娘话中有话。
“轩儿他很好,你以为他能出什么事?你希望他出什么事?”宁太妃微眯眸,可以瞧得见她眸中隐藏的漫天怒火与一种刻入灵魂深处的憎恨,是那般陌生那般刺眼。
(bp;“儿臣只是想知道王爷的风寒情况。”她冷道,被太妃娘娘眸中那股憎恨扎疼心窝,有什么事,让这个妇人对她产生了憎恨?她知道为了连胤轩,这个老妇人可以不顾一切的去纵容一些事一些人,却独独不曾恨过她。
所以那抹憎恨太突然了,也太莫名。一个懂你疼你在你最无助的时候肯给你一丝微笑的人,渐渐疏离你赶你甚至憎恨你,这是种什么感觉?
她的感觉是,心里很难受,不能接受,被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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