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向冰芝问清楚所有事情的原委,当年她掠走绛霜,到底是她的主意,还是那个主使者的意思?如果从那一步开始这个主使者就已步步为营,就说明一切的始末都源于这个主使者!”
“这一点冰芝没有说,我只是猜测冰芝是被人利用了,因为冰芝锋芒太露。而冰芝被逼疯,也有我这个大哥参与了一份。”
映雪听着,抿唇不语。
“那日你被下了七日绝命,我才知道冰芝已无药可救,所以在她大婚当日,我明知是连胤轩给她设的局,却非但不阻止反而用楚幕连教的方法,揭穿了她的假面皮。我以为只有用这样极端的方法才能让她醒悟,却不料,这一举措却是让我和冰芝同时陷入绝地。那日后,冰芝因怀有身孕才免去死罪,被关了起来,而我回凤霜山后,陡然遭人追杀,被关入了暗黑的屋子里。如果不复绛霜所救,我只怕早已命归黄泉。”
“冰芝既然怀孕了,为何会疯?”
“因为冰芝怀的不是连胤轩的孩子,如果她真的怀的是连胤轩的孩子,那么她还可以有一侧妃做。”
“那冰芝有没有亲口说这个主使者是谁?”
“昭仪娘娘。”独孤北冀不答她,陡然反问道:“你为何认定七日绝命不是冰芝下的?”
“因为有人告诉了我是谁找她讨要了七日绝命。”映雪站起身。
“既然已经知道了,何以还要问冰芝?”
“呵。”映雪冷冷一笑,回首道:“我只是想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也想害绛霜,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有人从一开始就不肯放过我们姐妹二人。”
“原来娘娘心中是有数的。”北冀跟着站起身,走过来,望着殿内,“皇后娘娘肚子里的这个太子,性命也只怕随时岌岌可危。所以你们姐妹二人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同心携手一同对敌,而后同侍一夫,助你们夫君平天下。”
映雪听得黛眉轻抬,没再理他,轻步走出凉亭。
恰好先生已帮绛霜缝针完毕,正遣了宫女来向他们禀报,说皇后娘娘已没有危险,正在歇息。
她眉心舒展一些,静静跟宫女走进去,看到先生缝针完毕正垂首一边,而绛雪已让人扶进帐子里,闭眼浅眠。
自然是看不到她的模样的,缠了一脸的白色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却是眼角带笑的。
映雪静静站在她的帐子外,淡淡的笑了。
稍后,宫女也将刚下早朝的连胤轩请来了,连胤轩一见到她就将她往外面拖:“你怎么来了这里?”
映雪瞧着他那一身来不及换下的明黄蟒袍,冷笑道:“臣妾如何来不得这里,臣妾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呢。”
他放开她的手,望了内室一眼,再对她道:“今夜陪我去赏昙花,不准再去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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