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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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优看得见,他手上拿着钱。他把钱递给优优时,一句话都没有说。

        优优接了钱,转身往饭店门口走。凌信诚依然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他们一前一后出了门,出门后他带着优优往车场走,带着她上了他的车。上车后车子还没开,优优的眼泪就忽地一下涌出来。

        她不让自己哭出声,她也不想让那位小老板看见她流泪,但他还是看见了。他说:“你怎么了?”她怎么了他应该是知道的,他这样问也许只是想安慰。

        优优哽咽着说:“你……你让我下去吧,我想自己走。”

        “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你住哪儿?”

        优优摇头,捂着脸擦泪,她努力让自己的泪停下来,她在心里骂自己:你他妈活该!

        凌信诚说:“你要不想马上回去的话,我陪你去哪里坐坐?”

        优优不回答,可能是她回答不了啦,因为眼泪越擦越多了。压抑的抽泣让她说不出话。

        凌信诚也不再问了,他把车子开动起来,他把优优拉到了远离这个饭店的一家小酒吧里。这时已经将近午夜,酒吧开着但没有客人。凌信诚把优优带到靠窗的一张小桌前,并且为她要了一杯热牛奶。

        屋里的光线非常温暖,窗外的夜色却格外冷清。这小窗被一片高楼大厦俯瞰,显得极其渺小玲珑。从这里可以看到被群楼挤压的一个袖珍广场,还有一些毛茸茸的小块绿地,窗外的景致很像一幅不动的油画,画面中只有建筑没有行人。这宁静让优优的心终于安顿下来,让她觉得整个城市都已睡去,除了凌信诚缓缓投来的目光,四周不会再有任何危险,不会再有任何窥探。

        (bp;优优喝完了那杯热牛奶,才说出一声谢谢你。这时她才开始抬起头,朝对面的男孩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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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自己也难以说清,她为什么在乎这双病弱无神的眼睛,在乎它流出怎样的目光。

        也许因为他是她的老板,也许因为他与自己同龄,也许因为凌信诚是第一个知道这桩丑闻的人,也许,她一向以为,凌信诚或许对她有某种好感。

        她给人的感觉一向很正派,很英气,不容玷污和侵犯。而今晚,她却扮演了一个贪财的人,一个淫荡的人,一个甘受欺负凌辱的人,一个在他面前再也不值钱,再也别装纯的贱女人!

        尽管,那男孩的目光不是这样的,他和以前一样温顺厚道,和以前一样沉默寡言。但优优不无恶毒地想,他也许是替他老爸在赎过,替他的公司在道歉。也许他本身就是个麻木的人,本身对女人就没感觉,对女人没有感觉的人,又怎会在乎女人的贞操呢。

        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身上和心上的创伤让优优变得太敏感,让她变得恶毒了,让她把什么事都往坏处看。

        凌信城给自己要了一杯葡萄酒,酒上来后他又问优优:“你要么?”优优很想醉一下,但她后来摇摇头。

        凌信诚看看优优的脸,那睑上有一处青肿了。他让酒吧的服务员为优优又加了一杯奶,然后关切地问优优:“你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优优又摇头,说不用。

        两个人又彼此看一眼,目光都藏了些羞愧的。凌信诚先把视线躲开了,他看窗外,然后问:“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不知道你介意吗。”

        优优看着他,没说介意不介意,但那目光的含义里,是等待他继续问下去。

        “刚才,在车上,侯局长说要给你一张卡,他后来给了吗?”

        优优明知故问道:“什么卡?”

        “信用卡。他给了吗?”

        优优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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