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他发了疯般地向镇外跑去,眼前却仍是那刺目的红色碰。
那时的他,也才有六岁吧。
“你的洒脱同固执,我的固执同洒脱
认识越久越发现你是如此深不可测清澈见底的水泽
跌足红尘的纠葛,与笔走天涯的利落
也许在人在意在情在的叹息
沏一杯时也运也命也的苦茗
饮到空空飘飘了了的境地
于魂断梦断路断处自然回甘”
很多年后他才明白,也许对于女人来说,那就是她的命。只是她用死亡完成了她的坚守,却将他丢入了另一个深渊——嗜血、残忍、从无一信。只是男人将她碎成了千丝万缕,他费尽周折却再也弄不清她来自哪里,他又来自哪里。
他所唯一感谢的,是她给了自己一个无比聪慧的头脑,一双无比灵巧的手。从最开始在街边偷东西吃,到之后他学会讲述悲惨的经历让大人们主动买给他热腾腾的食物,尤其是那些容易母性大发的女人们更是对他毫无抵抗力。也许他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
每一天,他都在社会这所学校里不断成长,而且速度惊人。
十岁时他无意流浪到了b大,在校园里一所被爬山虎缠满的老房子中遇见了一名独居的老院士。他哭诉他是穷人家的孩子,父母将自己卖给了乞丐团伙,自己好不容易才跑了出来,若是报警把他送回家,一定又会被卖掉。万一落入乞丐团伙的手里,铁定要被打成残疾,这样才能每天多讨一些钱。
他已无处可去。
老院士可怜他悲惨身世,又喜爱他长得俊俏,于是收养了他,并教给他许多知识。
老人知识渊博,广有涉猎,早先是我国第一批派往国外的留学生,在欧洲留学多年,归国后成为中国最老的一代经济学家。他跟着老人学习了五年。也许穷怕了,他对与钱有关的事情有着超乎寻常的敏感。
“我在清苦中抽丝剥茧,你在欢城里精雕细琢
干涸穷尽的河床又怎么承载丰盈充沛的生息
你于清苦里捕风捉影,我于欢城中得过且过
你斩断了笔揉碎了纸,却问我何处是新的故事
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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