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窝子里那一回,我就天天想,时时刻刻地想,啥时候能天天过这种日子。”
“我就这么容易让你得手呀?”
“嘿嘿,我今天得手了,跟做梦一样。”
王卫疆的手又不老实了,跟兔子一样窜了一圈又一圈。燕子就问他:“我身上起梭梭没有?”
“光光的,跟绸子一样,哪有什么梭梭?”
“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没有没有,来来,你自己摸,是不是像绸子?”
“我生气的时候有哩。”
“你生气的时候跟老虎一样,能把人吃了,二二百五才敢在那个时候伸出手。”
“你,你就不想当一回二二百五。”
“我是个正经人,我又不是二二百五。”
“你就是。”
“你难为我哩,哄你高兴都来不及,还敢惹你生气,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燕子轻轻叹口气:“有时候也要惹女人生气哩。”
“嘿嘿,我才不上你的当。”
“我说的是实话。”
“你给我挖坑呢,上套呢,我不信。”
“你不信就算了。”
燕子不叹气了,燕子扳住王卫疆的肩膀,盯着王卫疆的眼睛:“我生气的时候是不是很难看?”
“你啥时候都很好看,生气的时候,高兴的时候,都很好看,好看得很。”
燕子的眼睛就眯起来,眯得细细的,里边的光却更亮了,亮得让人害怕。
“燕子你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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