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说她抛头露面像个娼妓一般?莫非他知道元宵灯节的事?
可是她不记得曾看过他啊。
“快走吧!”他不悦的催促道。
玄羽领着临仙出了家门,乘上马车,往她的娘家出发。
当马车在曾府门口停下时,玄羽策马来到帘子前,他一下马就吩咐香儿打开帘子。
“等会儿在你爹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知道吧?”玄羽紧盯着她,语气中隐含着警告。
临仙顿时心凉了半截。他这是在威胁她?
进了厅堂,曾樵和他的几个妾室已经等候多时。
“玄羽,临仙,你们回来了。”曾樵笑得合不拢嘴。
玄羽向他行礼时,以眼角的余光瞥着临仙,令她吓得忘了要问候她爹。
“临仙,你怎么了?”曾樵立刻发现了她的异样,“你的脸色好苍白。”
“我没事,爹,您别担心。”临仙赶紧露出微笑。
曾樵看着女儿不自然的表情,内心已经有了猜疑。
“你不是有话要跟岳父大人说吗?”玄羽忍不住提醒她。
“什么事啊?临仙。”曾樵关切地询问女儿。
“爹……”临仙知道他要她提书画的事,可是她却开不了口。“没什么事。”
她根本不敢抬头看玄羽,她知道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乖女儿,”曾樵觉得事有蹊跷,他一面拍着女儿的肩,一面瞪着玄羽,“玄羽,我把女儿嫁给你是你的造化,你可不要欺负她!”
闻言,临仙慌张地抬起头来,果然看到玄羽已经铁青了脸。“他没有欺负我……”
“瞧你都吓得脸色苍白了,还说没有?”曾樵倏地提高声音道:“玄羽,你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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