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确留下了脚印啊。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是那个可能存在的凶手。”
“我自然更喜欢谋杀案了,难道社长不是吗?”
“当然是。如果通过这个途径的话,凶手有可能从两个方向来。但如果他是从我来的方向来的话,那一定是在我之后到的,因为我一路上可以看到整个海滩,根本就没有人在走动。如果从另外那边来的话,什么时候都有可能。”
“不,他不可能。”夏想说,“你说过,一点钟的时候他不在那儿。”
“他有可能站在平铁靠海的那边。”
“是有可能。现在来说说尸体吧,我们能很精确地推算出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推算?”
“你说过他的鞋子上没有水痕。那么,他走上礁石的时候,鞋子一定是干的。我们只需要搞清楚,礁石背海那侧的沙子什么时间在海水上面就行了。”
“是呀,我真是太笨了。好,我们很容易就能算到这个。我说到哪里了?”
“你被海鸥的叫声给吵醒了。”
“是的,然后,我在海崖附近绕了一圈,走到礁石那边去,他就在那里。”
“那个时候,你也完全没有看见任何人?”
“一个人也没有,除了一个在船上的人。”
“是啊,船。现在,假设船在潮汐退去的时候划上来,船上的人走上礁石。”
“这当然有可能了。船倒是个办法。”
“这都取决于死者是什么时候到那里的,我们得去把这个搞清楚。”
“你肯定这是谋杀吗?”
“啊,自杀多无趣啊。而且为什么要跑到那里自杀?”
“为什么不呢?动起手来比你在卧室或诸如此类的地方要干净得多。我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如果我们知道死者是谁,说不定会发现他留下了遗书什么的,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干。我敢说现在警察肯定已经把这个搞清楚了。”
“很可能。”夏想说,语气有些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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