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无法,只得无奈的道:“可是你让我说的,不好听可不要怪我。”见众人仔细聆听,道:“我刚才突然想起有人曾言‘先奸后杀,杀后再奸,奸后再杀’想想刚才之语,确实有些相像。”言罢,嘿嘿发笑。
众女听罢,惊呼出声,脸色通红,不过夜色深沉,别人倒也瞧不出来。而陈剑锋三个大男人则是无所顾虑,呵呵笑个不停。
众女虽埋怨凌云胡言乱语,不过经此闹,倒也忘记了恐惧。
千寻啐道:“夫君,就是喜欢胡言乱语。”他们青梅竹马,自然知晓凌云只是为了缓和气氛,不过出自女儿家的羞涩,埋怨不已。
凌云道:“好了,好好,都是我的错,一切回家再说,哪个不服,可到房中找我算帐。你……”突然被一只绵绵玉手捂住嘴,不由无辜的望着玉手之主人,星光下,只见千寻俏面绯红,羞态可掬,忸怩不已。当下拔开玉手,埋怨道:“我又说错什么了吗?真是的。让你们找我算帐还错了?‘女人心,海底针’,真让人弄不懂。”他却不知自己话中歧义横生,不过这次他倒是无意。
千寻见状,也知他无意而说,歉然一笑。
李清荷听得脸色绯红,不过从她不住耸动的肩头,可见她强忍着笑。这个凌云啊,真是神秘之极,时而冷酷,时而潇洒,时而无赖,到底哪面才是你的本性呢?
虚若无亦是不住发笑,他倒是无所顾虑,丝毫没有给凌云面子,不过陈剑锋性子憨厚,实不知虚若无为何发笑。段凌风也是人精,如何不知,只不过他没有笑着罢了。
一行说说笑笑,渐行渐去,任杀手们暴尸街头。不一刻,到得家门,凌云走在前头,见门口一人倒在血泊中,不知生死,心下一惊,连忙走过去。有了上次营救雨汐时的教训,不敢大意。凝神戒备,近前一看,见地上之人一身太监打扮。大惑不解,难道是徽宗深夜有事相召?
将那太监扶起,把住脉门,尚有气息,心下一喜,连点几处穴位,那太监悠悠醒转,迷糊中见一人正扶着自己,如握住救命草的抓住凌云,语如蚊呐的道:“快,快请,快请凌,凌公子,小人,童,童公公,有,有,有紧急,事相……怀”,费尽力气,说了一句不完整的话,双手一软,头一歪,气息全止。
凌云一呆,是童贯,深夜让人前来,肯定有要事,不过此个太监语不成句,郁闷的放下尸体,抓抓头发,愤愤的道:“兄弟啊,你这不是耍我吗?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留下狗屁不通的话,老子最恨这样的剧情了。真不知他要说什么。不过老童有事相告,肯定很重要,真是急死人了。”
众人见凌云发火,刚才太监之语实在太轻,他们没有听到,不由忙问其故,凌云仔细聆听,觉得附近并无他人,无奈的将太监之语转述了一遍。听罢,各自思索这莫明其妙的话语。
(bp;李清荷冷冷道:“凌云,你看看他怀里,听他之语应该是有人找你有事相商,不过他最后说了‘怀’,可能带有书信。”
凌云不由大喜,他最懒得动脑筋,以前看电视之时,最恨的就是导演故作深沉,想不着自己也遇上一回,大是不愤。听李清荷此语,兴奋之下忘乎所以,闪身而过,抱着李清荷,在玉人惊叫下,在其小嘴上狠狠一吻,以示感谢。复又后退,进退如电。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凌云蹲在地下,在死者身上小心摸索,浑不知其已占人便宜。茫然的望着李清荷,实不知她为何如此大声惊叫。
李清荷又羞又怒,自己金枝玉叶,冰清玉洁,好心提醒反遭狼吻,如此轻薄之举让自己日后如此作人?心下暗恨不已,这小子居然占我便宜,日后且等着瞧,见众人怪怪的望着自己,轻哼一声,转过头去,没有语言。
只听凌云欢呼一声,语无伦次的说:“找到了,找到了,这个高丽妞,啊,嘿嘿,对不起,一时失误,应该是远方来的姑姑真是智胜诸葛,一语的中,所言不差,真不惭是我的亲戚啊!”
静素心抿嘴笑道:“夸别人之际不忘先赞自己,素心真是无话可说了。凌郎高兴过头,说话没头没脑,李姐姐莫怪。”
李清荷听完凌云之语,气恨难当,自己从小到大,被亲人宝贝不已,想不到今晚先败于他,再遭狼吻,续遭辱骂,什么“高丽妞”,越想越气,揉身而上,想要狠狠给他一巴掌,哪知气怒之下,内伤复发,身子一歪,出手已是绵软无力。恰巧这时,凌云站立转身。李清荷如同投怀送抱一般,扑入凌云怀里,玉手错过肩头,两人嘴唇相对,形成一个“吕”字。
众人惊“啊”一声,在他们眼中,李清荷纯粹是投怀送抱,姐妹几人惊讶之下复又吃醋不已。
李清荷恨不得有条地缝往下钻,平生高贵的她何曾遭此尴尬?玉面飞霞,羞不可抑,脸红得如桃花绽放。想抬起身来,浑身软绵绵,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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