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轻叹口气道:“公子,你看这曲如何?”
(bp;凌云暗道,她一个介女子,文采武功菲然,她栖身青楼之中定是迫于无奈,倚楼卖笑,还要顾虑自身清白,若不是有了苦楚,断然不会唱出如此忧伤的小曲。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李姑娘,一个人心中有心事,这是很正常的,不要忧虑太多,也不要被这些事情所左右了。世间事,总有解决法法,之所以现在还无法办到,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罢了。”
听罢凌云一语“李姑娘”,李师师怅然若失,苍白的俏脸愈加失色,潸然泪下至于后面的话她是听不到了。
凌云看着她幽怨凄楚的样子也很难受。不自主走上前去,轻抚秀发,叹道:“师师,这又何苦呢!”
李师师一下扑入凌云怀里,抽泣道:“我也知晓,你红颜无数,师师再美也不是风尘中的残花败柳,怎敌得她们冰清玉洁。可我,我就是忘不了你。初次相逢,我的心已有所牵挂,你的风神征服了师师的心。闻你殒身大海,师师终日以泪洗面,还要强颜卖笑,任他人谈论。若非,若非有要事尚未完成,师师早已不在世间,天可怜见!今夜散心之际终得再见你的神采,师师既高兴又激动,若非宋微宗在侧,早已飞至君前一诉衷肠。”
“傻瓜,谁说你残花败柳?‘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即使你贞洁不在,可是于我心里,师师还是原来的师师,清新雅致;曾经的经历并非人生中的全部,开始全新的生活吧!师师,明日就与我一道离开京城好吗?青楼非是你之安身立命之所,若是可以,我,我给你一个没有忧伤,没有痛苦与压迫的家。”
他知道宋徽宗既然看上了李师师,依他风流好色的性子又如何会放开如此绝美的女子?想着李师师在宋徽宗身下娇柔婉转,他的心底很难受,然而他毕竟来自于未来,对女子的贞洁并不看重,只要日后安心做自己的妻子,那他就满足了。
李师师闻言,娇躯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凌云,待凌云真诚的点头。她却哽咽地道:“你为什么……我是一个残花败柳……我配不上你,而且我不能离开,现在真的不能离开,不要问我为什么好吗……”
对于凌云而言,自然不会介意她还是不是处女。凌云手指轻压在她的丰润樱唇上,凝视着她梨花带雨的俏丽面容,柔情万分地道:“我根本不会介意这些,那都是你的过去,我在乎的是你的现在和将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爱你,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么?和我走吧!开始你全新的人生。”
“开始我全新的人生……”李师师双肩微微颤抖,螓首微垂,喃喃低语道。
凌云将她抱在怀中,一口吻住她已经红润起来的樱唇,良久唇分,凌云才语气坚定地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会好好爱你的,就是宋徽宗也不能污辱我的妻子;大不了换个皇帝……”
大逆不道及充满杀机的话语让人听而生畏,然而李师师心里却甜甜地,向他瞧了一眼,目光中深情无限,心想:“你为了我,甚么都不在乎了。”凌云为了自己肆无忌惮,念及自己对他耍的心机,羞愧异常。
臻首深埋凌云胸口,幸福而羞愧的道:“公子,我可以,可以称你为夫君么?”
“当然,自今夜始,你李师师就是我凌云的妻子。如此称呼乃天经地义之事,有何不可?”凌云闻着淡淡体香,坚定的说。
“公,夫君!若是师师骗了你,你怪师师,不要师师吗?”李师师患得患失,怯怯地看着凌云,担忧之极。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从来不会勉强自己的亲人、朋友。师师,世间只要有人就有阴谋,知道我为何不愿意做英雄吗?”李师师傻傻的摇头,她不解凌云为何有此一问,想世间谁不愿成为人所敬仰的人物?
(bp;只听他续道:“有英雄就有阴谋的小人,而英雄从来都是小人猎杀的对象,我宁愿做为所欲为的‘邪帝’也不愿作那满口仁义道德的君子。师师,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的亲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什么金钱,荣誉,都像这天上的浮云,空空荡荡,不值得一提。到了你闭上眼的那一天,陪在你身边的是谁?他们才是你最亲的人。为了他们,可以恶事做尽,也不要在乎什么骂名,人这一辈子,太短暂了,如果事事都要瞻前顾后,那岂不是太累了。”
呆呆的望着他,李师师道:“夫君,你真与人不一样,别人都是劝恶从善,而你则反其道而行之。师师知晓,这是夫君的心里话;有些人为权势、金钱,送妻卖友,禽兽亦不如;相对于言行不一的伪君子,我的夫君才是真的君子。”
听他如此一语,李师师心里略安,想他天下皆知,若真娶了一青楼女子,岂非让天下耻笑?不过她知晓他不在乎,因为他是与众不同的“邪帝”。
“夫君,其实师师刚才骗了你。师师至今,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夫君真深不晦,而师师却如此试探,师师真的,真的好惭愧!”李师师言罢,低下头,愧悔的泪水滚滚而下,不一刻将凌云的衣衫浸湿。
“啊?”凌云张口结舌,又好气女好笑,不过想到她身在青楼,有此一试情有可原,风尘女子自尊心甚强,想那杜十娘所托非人而怒沉百宝箱。轻轻推开娇躯,苦笑道:“唉!想我真诚以待,你却如此!魔女,真是魔女。”
李师师听至此处全身僵硬,心冷若丧,一时全身发颤,玉手捧心,痛得直欲呕血。她不敢奢望得凌云原谅,自己如此相试是对凌云最大的侮辱。
凌云看着她的娇面上一片惨白,心中顿生不忍,方才的那一丝略有的愤懑之情早已烟消云散。悠悠道:“不过师师‘芳径未曾缘客扫’,没有被那窝囊皇帝欺负,我心里倒也喜欢呢,这次就算我吃亏好啦!就原谅你这小妖精一次。”
“夫君,师师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下子钻入凌云怀里,如若重获新生一般,望着温柔含笑的凌云,直疑梦中。在当时,丈夫是妻子的天,在家里说一不二,有权决定妻子生死。她知道凌云高傲无比,哪知他却忍受得了自己,一时间又爱又悔。
凌云爱恋无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深深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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