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一个人可以易容成另外一个人吗?他不明白。
“下面一点……嗯……真舒服……”她满意的逸出满足的喟叹。
纪吟风笑着摇摇头,宠溺的看着她,这时的她看起来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在享受主人的抚摸与呵护。
感觉身上按摩的手指慢慢的游移到某些敏感的地带去,苏盈袖猛的睁开了水眸,挥手拍掉了他不老实的手,再奉送一记大白眼。
“袖儿──”他紧紧的黏了上来,很有些撒娇的意味。
“很冷的。”她捂紧了领口,坚决不让一丝冷气袭身,这种天气还是穿得暖暖的最舒服了。
“过了三九冬天就结束了,而且屋里已经够暖和了。”他抱怨着,而且她不是讲过有内力的武林人是不怕寒冷的吗?根本就是摆明了推托之词嘛。
苏盈袖掩口打个秀气的哈欠,揉揉眼,重新趴回软榻之上,咕哝道:“最近很爱困啊。”她明明不是个懒人嘛,真奇怪。
“你变懒了。”他笑,伸手将她耳畔一绺头发顺到耳后,露出雪白粉嫩的脸颊。
“说的也是。”她承认这个事实。
“出门走动走动吧。”他建议,否则老关在屋子里极易想入非非,走上邪路。
“京城真的好无聊。”她越发的不满了,要不是大雪封路,她一点儿也不想留在京城。
“不会是因为你刚刚捅了幽冥门这个大马蜂窝,害怕人家报复吧?”他打趣着问。
抬眼看了看他,苏盈袖撇嘴道:“谁怕谁还不一定呢。”否则她就不会在踏月无痕之外还有个鬼见愁的绰号了。
“起来了,出去走走。”他拉起她,帮她拉展褶皱的衣纹,再将帷帽给她戴好。
“讨厌。”她不满的咕哝着,还是由得他拉着自己出了房门。
由于这几日天降大雪,气温骤降,待上的人明显的锐减,几乎已到人烟稀少的程度,看起来有些萧条。
转过寄宿的客栈所在的街道,人渐渐多了起来,到酒楼街市时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似乎这里根本没有寒流来袭一般。
“去小酌一杯吧。”他笑着询问,看向她。
“好啊,驱驱寒。”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柳眉微挑,凤眼斜睨的看着他,“你不是滴酒不沾吗?”好像洞房花烛夜时他说过这话,她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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